且郭家看管的严,他实在逃不了,最后是拼了命的才找机会给沈长歌发了求救的信。
不过秦昭也是前所未有的硬气,等沈长歌来救得日子里,摆出一副誓死不屈的架势。
他放话:“再逼婚,一头撞死!”郭越越成天以泪洗面,不舍得他死,所以也没有逼他太紧了,生怕他想不开,每天好吃好喝的伺候着。秦昭这才平平安安撑到今日。
陆子清听到这里,一手撑着脸颊,已经不知道该做出什么表情才好了。
沈长歌摇摇头,一副十分难应付的样子:“郭小姐下午又闹了一出跳井,好歹人是救回来了,但是郭家人说,必须要给他们一个交代才行。”
“跳井?怎么会跳井?”陆子清诧异。
沈长歌对陆子清的这个问题却含含糊糊的此揭过,没有跟他细说。之后又一起讨论了一下可行的解决办法,但于砚最后却一语中的:“我看郭家的架势,这次不趁机给郭小姐找个夫君是不会罢休的。这样,我在河州认识几个做生意的朋友,我明日去看看有没有跟郭家有往来的,到时候请他们帮忙施加一些压力,好让他们放人。”
沈长歌和于砚合力倒是可以把秦昭给救出来,但是秦昭之前为了脱身,把自己门派弟子的身份给暴了出来。现在郭家都知道他是凌云派的人了。
如果事情不处理好,对凌云派名声自然有损,所以必须想一个完全的法子才行。
此时沈长歌听于砚这么一说,猛地抬起漆黑的眸子来,因为他也是这时候才突然记起于砚不仅是岐山派弟子,还是首富家的小公子。
于砚所认识的做生意的朋友,恐怕都是些不同寻常,有钱有地位的人。生意往来,最怕的是得罪这些人。所以按照于砚来说的这样来对付郭家,应该是最直接最有效果的。
陆子清没有从沈长歌那里知道后面又具体发生什么事情,于是晚上的时候他磨着随离,让他给搞个剧情回放讲解。
“我大哥刚才好像有些尴尬,我也不好多问,所以到底是怎么了?郭小姐为什么跳井?”
随离懒得理他,竟然直接复制了一段郭越越的记忆给他。
陆子清顿时囧了:“你的这些东西,真的越来越稀奇古怪。”
“过奖过奖。”
陆子清托随离的福,通过这段记忆,总算是了解了一点始末。
这个郭越越今年已经快二十了,因为容貌问题一直鲜少有人来上门说亲,当然,也有那些冲着郭家的家大业大鼓起勇气上门来的,但一旦目睹到郭小姐真容之后,便纷纷如见了鬼般,火烧屁股的带人跑,有狗在后面追似的。
从此便没有任何提亲说媒的人踏入郭府的门槛。
以至于郭越越二十岁了婚事没有一点着落。
于是这便成了郭家老太爷心中的一块大大的心病,成天在心里翻来覆去,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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