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两害相权取其轻,时日还长着呢,少不得以后慢慢哄得阿姐原谅我吧。”
话虽说完,可笑歌的脸色却并没有回复如常,眉宇间那一抹愁色挥之不去。
阿诚看着她,其实他宁愿笑歌说出口的决定是放弃利用许老爹,如果是那样,他一定会竭尽全力帮她在义哥面前圆转。可他稍一回想便知,利用许老爹才是许三这种人最后会做出的决定,反倒是她能为此事犹豫,才令他惊讶吧。一想到这里,他心下竟有些莫可名状的黯然与失落。
也许,在他心中,他更希望许三是一个更重感情更像一个女子的人吧。
不过阿诚很快又在心中自嘲的笑了笑,若她是那样拖泥带水、优柔寡断的人,他也许就根本不会看上她了。
人总是矛盾而贪心的。
其实若他再深思一层,或许他就会明白,他失落的并不是她最终的选择不近人情,而是物伤其类、感同身受,想着自己说不定也许有一天也会被许三放在天平上称量,而那时,他大概也只能是呆在轻易被她放弃的那一端吧。
咸德三年正月三十日
同熙楼在数日的阴跌之后,终于忍不住出手了。
当十大钱就算传得再热烈也不过只是个传言罢了,而且还是一个并没有多少新意的老传言。等了这么多日亦没有一点准信,看样子大概又是老调重弹,不过是被金杏楼利用了而已。
况且,再这样任金杏钝刀子割肉下去,也是一条死路,倒不如现在奋力一搏,说不定还又闯出条生路。
可惜史老板忘了,人在越沉闷,越躁郁的情况下,就越容易不理智。这种情况下做出的抉择往往十之八|九都是错的。
既然他一开始没有同金杏一较高下的胆气,中途又没有坚定离场的决心,到如今在金杏收货大半时再出手,实在是落了下风,悔之晚矣。不过是临死前再送一份厚礼给金杏罢了。
就好像一只乌龟,缩在壳里多日,到最后终于耐不住性子颤巍巍的伸出了头脚,却注定只能被一早守在一旁的人逮个正着。
同熙楼史老板的心态一早被玩弄在笑歌的鼓掌之中,她拿定了他的三寸命门。
早间一开价,同熙楼联合对红门,还拉着其他几家小兑换铺,学着金杏早前的路数,直接比前一日高开三两。
殊不知单只这一开价便已然露了怯。
所谓狭路相逢勇者胜,要么剑不出鞘,一亮剑便得见了血才能收手。
“三两”这样的不上不下之数,只会让笑歌更加看透他们的心虚。她嘴角噙着笑,轻轻松松的吩咐下去,同熙楼敢高开,那金杏就敢卖,有多少铜钱就卖多少铜钱。
史老板硬着头皮接了半天的货,金杏楼却一点着慌的样子都没有。
更糟糕的是,这日午后,李二狗兴冲冲的跑来求见,说许三赖那个老不要脸的竟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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