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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汀州贴上江浅浅的手心“没什么,全当看了一场连续时间长了点的暴力片。这样的场面,塔里也不是第一次见。”
江浅浅“你有点不对劲如果哪里不舒服,说出来比较好。”
顾汀州摇了摇头,轻吻她的手指。
江浅浅抬手将电视屏幕静音,绚丽鲜艳的彩幕不断切换,狂欢节上穿着五彩缤纷桑巴舞服的巴西女孩摆动小麦色的腰肢,跳着喜悦满溢的舞蹈,混血女孩的表演热情夸张,刻意涂厚的红唇张大,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我只是担心你。”顾汀州阖目,暗光下浅色的眼瞳像是沉淀的旧茶“闯过的塔越多,大概就越能清楚的意识到现状。”
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微微的沙哑“我是个无能的男人,所以无法保护你不受任何伤害。”即使是组团协助过塔,有些事塔却不允许身替。比如上个世界。每个人必须要进入画完成流程,任何试图侥幸蒙混偷奸耍滑的举动都是不被允许的。
“我甚至不敢去问,你究竟在画里经历了什么”
江浅浅的手就握在顾汀州手里,指尖永远是熟悉的三分微凉。白皙的手掌像凝脂裹的玉,根根分明,骨如纤葱。如果不是亲眼看到,很难相信世上真有这种恰当好处的好看,少一分太多柔美,多一分风骨太锐。这样的手,不应该被脏东西沾染。
实际上顾汀州最初第一眼留下深刻印象的就是江浅浅的手,那时候江浅浅背对她,背在身后的手不知是纠结还是迷惑的扯着背心布料,她抓的很用力,所以肉粉色反而都集中在指尖。当时顾汀州就有些好奇,有着这样一双只适合把玩玉石摆件手的姑娘,到底会长什么模样。
暗室明珠,观园之花,梨园唱雪。
有些美精致的惊心动魄,也就越想保存的小心翼翼,不想被风吹,不想被雨打,是尘世苦劳下洗濯风尘的一缕清泉。
江浅浅反手握住顾汀州“没什么不敢问的。画里怨灵死于j杀分尸,但碰那个罪犯的皮肤只会让我们都感到恶心,于是怨灵直接活活分尸了他。算不上一模一样对我也不是多么阴影的回忆。”
“生物课上不是解刨过青蛙么”她想了想“当成放大无数倍的青蛙看,没什么差别的。”
“这种事谈不上伤害,流几滴血的事更称不上伤害。意外是连神明都控制不了的事,你不该因此苛责自己。”
“如果你不伤害我,我就不会受到伤害。”江浅浅侧脸,打开电视机的声音“比如不要在没经过我同意的情况下嫌弃自己,因为如果你糟糕,那看上你的我的眼光更糟糕。”
“质疑我审美难道不是伤害我么”
“呵。”顾汀州低下,懒洋洋的睡不醒的猫一样趴上江浅浅盘起的腿弯“听上去很有道理。”
他微眯眼,几缕碎发散落下来,遮住白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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