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只会打草惊蛇。”
“那那如何”永宁也犯了难,“如果我一盆水泼到她身上,再扒掉她的衣服,这胎记就可以自行洗去了”
“若在你扒她衣服前,赵姑娘就鸣冤叫屈,搬来救兵呢”林晞摇头,“更何况,泼水扒衣被有心人传出去,对一国公主的名声并没有好处。”
永宁彻底没了主意,林晞握住她的手,认真道“你若信我,我倒是有一计”
她凑近永宁耳侧,轻声低语了几番,直说得永宁圆眼露出了神采,险些拍手叫好。
商议好后,永宁将林晞送至寝居,就着夜色告辞。
直到永宁袅娜的身影终于消失在夜色里,林晞才转身进屋。她一步又一步,走得极稳。
今夜赵靓溪口中的种种,都如湖中巨石,惊起她心中滔天骇浪。她本不欲管赵靓溪背上的胎记真假,也不想去证明,自己才是当初救朱裴策性命的恩人。
她此刻,只想一心一意地离开。
可赵靓溪却要联合定国公伤害顾潭哥哥
她握紧了拳头,轻轻呵着气她绝不会再让赵靓溪伤害旭国的任何人
这一回,她绝不会再退避,她亦要让赵靓溪明白,旭国的一草一木都不容她算计
况且,此次计划,她还有其他的考量。若能成功,她就可以彻底离开厉朝,回到朝夕思念的旭国,重新过回属于她无忧无虑、自在惬意的生活。
林晞莹润双眸里露出点期盼的神采,望着远处的黑暗,喃喃着
永宁,对不起。
夜色沉沉,如泼了墨一般。
八角翘龙亭台下,暗红色蟒纹衣袍的男人下頜线紧紧绷着,圆石桌上空了十多坛酒,已喝得眼尾泛红,可他手中的动作却没有丝毫停顿,一仰脖,又是一大杯酒下肚。
秦忠慌慌张张地跑过来,站在一旁劝“殿殿下,喝太多酒伤身,属下扶您歇了吧”
他昨日赶去深山督促军务,回来的路上又收到暗卫消息,说是围猎生变,殿下酗酒近醉。
他又着急忙慌地策马狂奔回来,这么多年了,殿下冷静自持惯了,何时如此凶地喝过酒。
他擦着额角的冷汗,战战兢兢地去拿男人手里的酒盏,却被一把推开。
“下去”
朱裴策凤眸红得厉害,只一眼望过去就怵得秦忠不敢再动,随即又是仰脖饮下一大杯。
秦忠傻了眼,只好退到一边,捅捅暗凛的肩膀“怎么回事”
暗凛摊开手,也是一副摸不着头脑的样子。
这就奇了怪了
秦忠咋舌,彻底没了办法。
朱裴策却在此时站起身,他手里抱着一坛酒,堪堪稳住身形,就往廊下走。
秦忠想要跟,被他冷声斥退。
一阵夜风吹来,将他的一头墨发吹得飞扬,朱裴策清醒了几分,抬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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