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会哄女人,刚才对安乐说的,也是他的真心话,
“珍娘是不是吹了风不舒服,一会儿船靠岸,我送你回家吧,”
孔华珍也不想在这里多待,闷声点了点头,
片刻后船靠岸,崔景钰携着孔华珍上岸离去,安乐的脸色冷得好像在冰里冻了万年的石头似的,目光凶狠地目送他们远去,
船里几个追求者都猜是崔景钰为着未婚妻拒绝了安乐公主,也不敢上去触霉头,
武延秀当即上前,捧着安乐的手吻了吻,柔声道:“我的神仙公主,为着一个凡夫俗子,何必这么不开心,我同你去厢房里,给你捏肩松骨可好,”
安乐最爱男人的温存小意的追捧,这武延秀捧她的法子又比别人花样多,更贴心,安乐被哄得面色稍霁,半推半就地被武延秀拉进了厢房里,武延秀使出百般花样,把安乐浑身的骨头都疏松了一遍,安乐快活得抱着他直叫,暂时将冷酷无情的崔景钰抛在了脑后,
这边,崔景钰骑着马,伴着孔家的牛车,将孔华珍送回孔府,
此时已近深夜,热闹了大半夜的烟花终于结束,喧嚣也随之落幕,离开闹市后,道路两边逐渐安静下來,一路上,两人都沒说话,只听牛车轮子压在雪上发出察察轻响,
孔华珍坐在车里,脑子里反反复复地回响着船上崔景钰的那句话,
“我不爱她……”
“我不爱她,”
简单的一句话,语气渐渐从本來的平淡冷静,变成了臆想中冷酷带着厌恶,
孔华珍越想越伤心,再结合船上那些贵女们的作弄,以及她入京数月來,明着暗着因为崔景钰而受的那些爱慕崔郎的女子的白眼,各种委屈埋怨涌上心头,她纵使再心胸宽广,豁达大度,此时此刻都沒法再压抑那股悲愤之情,滚烫的泪水涌出眼眶,大滴大滴地往下落,
崔景钰听着车里的压抑的哭声,觉得挨了无数个劈头罩脸的耳光似的,惭愧不已,
“珍娘……”
“我无事,”孔华珍立刻道,
崔景钰便沒再出声,
他同女子相处,向來是女子贴上來迁就他,就是安乐公主会冲他使脾气,被他冷眼一扫,也会又软绵绵地來道歉,除去这些女子,他接触过的,就是丹菲这样有话就说、有火就发的女子,丹菲直爽干脆,凡事大家好商量,商量不通,大不了吵一架,他同丹菲虽然看着矛盾重重,其实反而是最意气相投的,
孔华珍这种什么都不说,只知道哭哭啼啼的女孩,很是让崔景钰束手无策,他不是沒有遇到过这样的,可是他从來都是板着脸一走了之,孔华珍是他未婚妻,他走不了,又不会哄,很是为难,
崔景钰觉得这样下去不行,只好道:“安乐公主性子娇纵,我后來已是说过她了,你以后不如避开她就是,”
他一个臣子,居然可以去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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