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搂住崔景钰的脖子,激动地吻他,泪水咸涩,
崔景钰将她抱紧,而后一手攀着假山上的岩石,纵身一跳,带着丹菲落地,
丹菲惊抽了一口气,还沒來得及说话,就被崔景钰紧抱着吻住,转身摁在了假山壁上,
这一刻,激烈的感情自两人胸臆中爆发出來,席卷了一切,令人神魂颠倒,他们忘情地亲吻,仿佛要将对方融入自己一般拥抱,直到无法呼吸,
崔景钰情难自禁,低头在丹菲修长的颈项上吮吻,顺着往下而去,丹菲睁大了眼,却只能看见黑暗的影子,她浑身发烫,感觉到两人身体上热情的反应,她又兴奋又害怕,只得低声叫崔景钰的名字,
也许因为这一个呼声,让崔景钰硬生生地停了下來,他粗喘着把丹菲搂住,狂躁的吻落在她的脸颊和头间,过了好一阵,两人的气息才平顺了下來,
黑暗中,两人相视一笑,
“你该回去了,”崔景钰道,
“你怎么过來的,”丹菲好奇,入夜关闭坊门,就算崔景钰这样的官职,开门也极其不便,
崔景钰道:“我在常乐坊中有个旧识同窗,今夜本就借宿他家的,今夜翻墙出來见你,一会儿还要翻回去,”
原來他早就算到了,特意留宿常乐坊,就是为了半夜偷偷见她一面,
丹菲道:“我要是沒有出來呢,”
“沒事,”崔景钰道,“你听到我的笛声了,”
丹菲心潮澎拜,又想哭了,她摸着崔景钰的脸,哑声道:“我爱你,真希望这一摊子事快点过去,”
“我也爱你,”崔景钰吻她眉心,“沒人能将我们分开,”
后半夜,丹菲安然入眠,又梦到了久别的白鹿,
巨大的牡鹿浑身散发着白光,漆黑的双目温润地望着她,她向它走过去,这一次,白鹿沒有再走开,
丹菲骑上了鹿背,抓着它的鹿角,白鹿驮着她,踩着虚空,朝漫天星辰而去,
之后数日,丹菲寻了两处新宅院,将叔伯们安顿好,然后又举家去了南山佛寺,为父母做了一场法事,
长安的天气也一日比一日凉了,曹家叔伯同丹菲商量,恐怕北面要下雪,行路不便,不如趁早去沙鸣,将丹菲父母的遗体迎回长安,
丹菲正在整理行囊,准备启程之际,段府传來消息,说刘玉锦发动了,
刘玉锦的产期其实还差半个月,丹菲本计划着自己从沙鸣顺道把刘家夫妇的遗骨也接回來,正好赶上她生孩子,沒料到刘玉锦早产,丹菲被吓了个半死,丢下手头的东西直奔段府,
段义云也回來了,正在院子里一圈圈地绕着,脸色很是吓人,丹菲自己也是个姑娘,进不了产房,只得陪他在外面守着,
屋里不停地传出刘玉锦的**声,丹菲心如刀割,
“怎么还沒生下來,”
阿礼笑道:“奴给阿娘和嫂子都接生过,女人生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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