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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然不免故意使坏,吞吞吐吐的,赚了许多香吻。
临近高考之前,宁清大学美术系地特招名额终于也落实了下来,严菲成了宝州一中当年第一个大学生。这意外之喜,当真将解英喜欢得几欲晕去。
严玉成这可扬眉吐气了,再次不顾专员身份,要在宝州宾馆设下宴席,大宴宾朋。
对于严专员这种搞法,本衙内自然“嗤之以鼻”,大加反对。
“严伯伯,要注意影响啊……”
我不阴不阳地说道。
知他如今是宝州地区的二号人物,多少人想找机会结不上呢。这一大宴宾朋,不是故意找麻烦么?
“臭小子,要注意什么影响?老子女儿考上了大学,心里高兴,请客吃饭行啊?”
严玉成大为恼怒。
我白了他一眼,丢给他一个后脑勺,转身进了严菲的香闺,躲进小楼腻歪去了。
这么简单的道理,还要我饶舌不成?
严专员恼怒归恼怒,最终也还是依了我的意见,没有“大操大办”,还是照老规矩,在宝州宾馆的小餐厅摆了两三桌,请地都是他老严家的亲朋戚友,“外人”便只老柳家而已。
说起来,我其实也不是那么注意“影响”,人家严专员光请客不收礼,别人爱怎么闲话也由得他们去。我只是不乐意太多不相干的陌生人盯着严菲猛看。
须知严菲如今已经十八岁,出落成了标准的大美女,其“祸水指数”,与巧儿不相上下。那些家伙表面规矩,心里不知如何龌龊呢。
但是这个特招名额一下来,有一个结果却是我始料未及的。
严菲扔了书本子,不用参加高考,只要等开学直接去报名就是了。如此一来,本衙内这个“家教”也就失去了存在的意义,再要像以前一样,每晚施施然去到严菲的香闺,借补课为名行腻歪之实是万万不行地了。
这当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令人好不郁闷。
严菲只得安慰我道:“没事,你每天晚上还是可以来的,我爸我妈也不会说你……”
我连连摇头:“哼,他们嘴里不说,心里不知道怎么想呢……你如今不用补课,我还天天跑来,一定会引起他们的警惕,要是叫他们察觉了,岂不糟糕?”
“嘻嘻,察觉就察觉好了……我爸那次不是说过,只要我考上了大学,他就不管我们了……”
严菲说着,娇俏地脸上泛起了红霞。
貌似那次严玉成的原话里头,还有这么一句――你们爱怎地就怎的!
自然严大专员说归说,我若真这么干了,被他知晓,那还了得?
得,咱就先忍着吧!
等大家都上了大学,那时候天高皇帝远,本衙内就真的可以“爱怎的就怎的”了。
……
是年七月,我如期参加了高考。
八六年的高考,那是真正的“千军万马过独木桥”,非但考生们紧张得要命,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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