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阻止你。”
说句矫情点的比喻,陆芄在娱乐圈里算是清流,就单纯说她的气质,他觉得她是雪山之巅处无法让别人触碰的雪,永远带着仙气。
理所当然地,他会将这两人的关系想得好一点儿。
如果再乐观一点儿去说的话,他们两人还可能是兄妹呢!
林清乐压根是不知道自己一头陷入一种“一厢情愿”里,理所当然地去认为。
陆芄接下来不说话了,她和刘扬搭戏算是比较多的,而且全都是对手戏,刘扬为人怎么样她心里还是清楚的。就算真的得罪人了,也不会拿她来开涮,如果他有考虑后果的话。
见他还在看着自己,眼里带着不相信和内疚,只得再次解释了一句,“我已经习惯了。你这次肯来找我我已经心满意足了。”
说完之后又觉得不对劲,总觉得自己语气抱怨,有些许造作的嫌疑。
想要跺一跺脚尖减少点焦躁,又想起自己的脚伤了,到现在还痛着,只得叹一口气,“傅先生,我腿上的伤口可能裂开了,要重新包扎。”
傅初筵再看她一眼,有些无奈,是真的长大了,转移话题这么流畅,他想多说几句都不行了。
“那走吧,下次遇到这种情况还是不要那么冲动,棕熊嗜血,后果难以预料。”
“嗯,我知道了,没有下次了,”陆芄点头,微微笑着看着他,小鹿眼流光溢彩,“下次再遇到的话,我一定会躲你身后,让你上。”
傅初筵当然是知道为什么当时眠眠这么向往以及羡慕地看着那一个画展,因为那是她还没有完成的梦想。
她也告诉过他,她小时候也有学过画画,而且画得还很不赖,人生当中的第1副油画就被别的收藏家高价买去了,但是那一个收藏家后来因为搬家等各种原因,导致那一幅画辗转流落到别人的手上。
可是到现在在圈子里还是不知道那幅画到了哪里,她的手机也存了她的那一幅作品,还给傅初筵好好地看了,画上面写着的是她的笔名,并非是她的真实姓名。
而且这幅画是在她14岁那年画的,都已经过去了好几年了,再想找到的话应该是不那么容易了。
陆芄的爸爸虽然对她好,妈妈也对她很关心,可是陆芄的爸爸其实是有点固执以及专.制的,他们家虽说有两个孩子,可是她的哥哥去参军了,只剩下她一个在家,那肯定是寄予厚望在她身上的。
靳景有些乐了,低头看了手机一眼,某个姓苏的终于回他信息了,他却不急,慢悠悠将手机倒扣桌面上。
祁白看到他唇边的贼笑,动了动眉梢,“苏卷耳?”
“嗯,是她。”靳景没否认,见他又想问他事情,立即打住他的话茬,“等等,她也测不出来她在哪里,你问了也是白问。”
“……”祁白听他如此回答,又苦涩地垂下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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