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忘吃饭。
但这会太困,恨不得原地入睡,又不想吃饭。
可不吃饭,睡得就会很不舒服。
吃和不吃一成为很难抉择的问题。
安雪:“有?我们一起去吃个饭?我订海天盛筵。”
在场所有成员:“!!!”
安雪订的是全双城最贵的自助餐,一顿饭能吃掉他们半个月基础工资,就算发生大事他们也舍不得去吃!
空向笛:“真的假的?!”
程乐山:“我没听错吧?!”
队员甲:“有有有,我突然不困,我又活!”
二十分钟后,双城分局十一分队抵达海天盛筵。
一群人直接进私密包,风风火火放下东,以要吃空整座餐厅的气势出门取餐,安雪被留在包内。
他的右不能动。
现在连在肩膀上的臂只是摆设,毕竟出门有可能会遇上认识的人,要是今天断臂,过几天又长出一条,能把人吓惨。
安雪能够用能力凝出的形状,但他并不道该怎和经元连接,只能由浅霖来。
很快,桌面被摆满,空向笛还拿两瓶红酒。
安雪将红酒倒满酒杯,起身,举杯,郑重其事道:“很抱歉,给大家增加工量。是我自主张做出要接收顾牵星和满空的决定。”
“接下来大家应该还会忙一段,津贴我已经向上面申请,调查结束之后会下放到各位账户,不会低于大家的工量,这顿饭,是我个人表示,接下来的日子,辛苦。”
完,安雪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他很清楚,贡献建立在得到的基础之上,很少有人能够做到为信念无私奉献。
所有付出都有回报,所有回报促进付出,是相互转换的。
他们虽是队长和队员的关系,但同也是合关系。
给足尊重,保证回报,这样才能让整体更加凝固,让后续工更有效的进行下去。
安雪很少喝酒,几乎不碰,一杯灌下去,觉得喉咙都在燃烧。
但喝酒是男『性』之最有效的,拉进感情的方式。
桌子上的气氛直接因为这杯酒热起来,队员们七嘴八舌讲什,安雪一句也听不清。
只喝一杯,脑袋已经晕,眼前一片天旋地转,声音变成一大片混『乱』的符号,从左耳朵钻进去,大脑提取不出任何有效信息,晕炸。
但他面上不显醉『色』,与平日一样,极为高冷的坐在位置上,小口吃盘子里的食物。
还是夕楼连续叫安雪三声,都没得到回应,才反应过来不对劲。
“队长?”夕楼用掌在安雪眼前晃晃,“你不会是……醉吧?”
安雪飞快回答:“没有。”
夕楼:“可你……”
“没醉。”安雪起身,“我去趟洗。”
一旁空向笛观察安雪的脚步,下结论:“很稳,应该没醉,再,喝一杯就醉,不至于吧?”
安雪凭借毅力来到洗,洗把脸醒,他用力拍拍自己的脸,准备返回包厢中,却在走廊上被人拍拍肩膀。
“安雪?”
声音很熟。
安雪转过身。
人也很熟。
是冉羽迟。
啊,他们好像好几天没有见面。
冉羽迟——安雪原本想叫他的名字,但实在太晕,不怎回事,名字咬出口,却换个调,成固执的,毫无由的,死要面子的三个字。
“我没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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