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目光深沉:“想必疼的厉害?”
薛翃道:“回万岁,不碍事。”
正嘉道:“这也是怪朕,先前太娇纵康妃了,纵的她不知天高地厚。这若不是郝益通报,你这样的人物,怎么禁得住那些混账浊物的毒手磋磨。”
皇帝的浓眉一蹙,头也不抬道:“郝宜,把那守宫丸拿两颗,黄精丹参酒一盅,白玉地芝膏都取来。”
外间郝宜正守着,闻言忙抖擞精神:“奴婢遵旨。”抽身去了。
这些东西都是防风、消肿、化瘀、镇痛之物,大内所制的,自然非同凡响。
不多会儿郝宜去而复返,手中亲自托着一个红木盘子,跪地奉上,皇帝先是拿了一颗守宫丸,对薛翃道:“把这个吃了,恐怕这次受了惊吓,别积在心里害病。”
等薛翃接了过去,皇帝又将那一盅酒端过来,自个儿嗅了嗅,道:“用这个服下,效果最好。”
薛翃迟疑了会儿,皇帝笑道:“难道你还怕喝醉了?这是药酒,对你有益的。”
郝宜急得忍不住说道:“和玉道长,这是主子御用的,还是第一次赏人呢。”
薛翃才道:“多谢万岁。”终于慢慢地用黄精酒将丸药送服了。
郝宜这才松了口气,见皇帝把药膏拿了去,他仔细打量正嘉,不见皇帝有什么吩咐,于是忙夹着红木盘子,悄悄无声地又退了出来。
正嘉把拿了个白玉小勺子,从玉瓶里挑了些许白玉地芝膏出来,薛翃突然察觉他的用意,忙道:“万岁,这个小道自己来就是了。”
正嘉似笑非笑:“说来你受伤也是朕不察之故,别动。”
他便站在椅子前,薛翃一站起来,双腿就会碰到那玄色缎绣金龙的袍子,就好像给困在椅子里一样,想动而不能动。
正嘉看一眼她的眸色,手指从玉勺上抹了药膏,俯身轻轻地擦拭在薛翃的脸上。
薛翃微微转头,竭力垂着眼皮,皇帝的手很轻,只有药膏沾上肌肤后稍微的一点点刺痛感,但薛翃缩在袖子里的手却已经悄然握的死紧。
皇帝将她半边脸颊都涂了一层,那药膏渗透,原本辣痛的肌肤上像是被清凉的一层包裹,甚是舒适。
直到皇帝的手指沿着脸颊往下,慢慢地落在了薛翃的嘴角。
在正嘉的目光注视下,樱唇的一角因为受伤,微微地翘起,眼前的唇原本是淡淡的樱色,如今却透出深色的殷红,有一种别样的诱惑。
皇帝像是忘了自己在做什么,手指在那曼妙的唇角轻轻滑过。
薛翃再也忍不住了。
“万岁!”蹙眉,薛翃转头避开正嘉的手势。
正嘉如梦初醒。
皇帝的身板微微挺直了些,一瞬间怔忪后,正嘉一笑:“好了,唇上的伤,你自己来吧。”
薛翃的胸口微微起伏。
正嘉扫过,不动声色。
皇帝转身把手中的玉勺放在桌上,恍若无意道:“你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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