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狠话的男子,听闻在地方上有些势力,只是这几日她足不出户。
“怎的,错了?”
“你、你怎知晓?”她好半晌才寻回了自己的声音。
“自然是你身边人说的,被人骚扰为何不与我说。正好遇上,便为你带来了,可高兴?”
云栖虽曾为暗探,却是以色魅人,至今手上无染血。
“高、高兴,云栖谢过王爷。”她都无意识自己能发出声音。
“对了,这是你的吧。”魏司承掏出了怀里的信件,上面还带着他手指上残留的血迹,不知是魏司承的,还是敌人的。云栖惊得差点晕过去,她颤粟如落叶,那是她将魏司承的动态寄给李崇音的第二日,现在它又回来了。
虽然这对主子与谋士相得益彰,后来李崇音也的确身居高位,但当时的云栖能感觉到魏司承对某些有异心的人斩尽杀绝,她碰巧见过,便想去信让李崇音小心防范,必要时可断尾。
没想到,这信被截了。
她的心,彻底凉了,她甚至不知身边有多少是魏司承安插的人。
“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我实在不希望枕边人的心向着他人。”
“云、云栖明白,请、请王爷恕罪。”云栖噗通一声跪了下来,她实在惊悚极了,不敢再做任何异动。
心中又怕又觉得好笑,他们的确共枕,却从未同房,算什么枕边人。
“别怕我。”魏司承说着拉起了云栖,还亲自为她掸了掸膝盖上的灰,那姿态颇有些文雅,“他轻薄与你,罪该万死。”
好像在意有所指,在说这颗头颅的主人,又在说她的行为。
云栖知道,魏司承不是在乎她,只因她是他的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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