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坯、剥了一层还有一层吗?该给你家老五刷一层新泥坯了!”
老太太听了这话,只哭笑不得,只是这话糙理不糙,徐夫人的心意,她自然是懂的。
“我何尝不是这样想的,只是一来,这事情才过去不久,我怕他心里放不下;二来……他如今这副样子,将来到底能不能好,也说不准,总不能耽误了人家姑娘。”老太太只叹息道。
“这就是你想的太多了,凡事都逃不过缘分两个字,你瞧我家晚吟,也不是遇上了你家国公爷,才过上如今这好日子的?”徐夫人只劝慰道:“不管他乐意不乐意,答应不答应,你总给他张罗起来,万一要成了呢?”
老太太只点了点头,可心里还是觉得行不通。
刘含娇死了……他那个傻儿子,只怕心里还念着她呢!
下午回了镇国公府,徐氏才从萧昊焱的口中,得知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
原来那日刘含娇从镇国公府回去之后,她继母在她父亲的威压之下,还是去了一趟永宁侯府,希望薛景瑞能把刘含娇纳了做妾。
薛家人起先不肯,后来又派人去了李家,只等李家人点头答应了,这才应下了威烈侯府的要求,等薛景瑞大婚之后,再另外挑时间把刘含娇纳进门。
威烈侯府以为这事情已经谈妥了,便没有再加派人手,看着刘含娇,谁知道今儿一早被她逃了出去,就赶在李家花轿停在永宁侯府门口的时候,冲出去撞轿而亡了。
听说……那刘含娇身上穿的,还是正红的嫁衣……
当时在场的何止百人,一众人都吓傻眼了,只把那新娘子吓得花容失色,从花轿中都跌了出来,红盖头都被风给吹飞了,连堂都不肯拜,只哭着要回娘家去。
徐氏光听萧昊焱这么说,只觉得心口就砰砰的跳个不停,那娇艳的女子,她只不过才见了两面,此时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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