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陆大海的由头拿出来罢了。
“呈上来。”
孙知县深深看了眼陆云深,才吩咐衙差将纸呈上来,而后打开看了起来。
这一看,孙知县愣住了。
陆锁柱焦急的拱手,“大人,陆云深的东西不可信。”
“那你亲眼看这个可不可信。”
孙知县没有立刻回应,而是面色古怪地打量陆锁柱好一阵子,才将衙差将方才陆云深递给他的纸,示意衙差将其交给陆锁柱。
陆锁柱被孙知县的作为懵,不明所以的接过信,打开看一看。
这一看,不得了。
陆锁柱瞬间被信上的内容弄得一句话都说不出。
李红果察觉到陆锁柱的神情变了,心顿生不安,“锁柱,信上写了什么?”
啪。
陆锁柱怒气冲天的给了李红果一巴掌,怒,“好你个李红果,往我对你掏心掏肺,你竟然还背着我偷人?”
李红果用手捂住脸,泫然泣,“锁柱我没有。”
陆锁柱气愤地将手上的信扔给李红果。
李红果连忙打开一看,脑袋‘嗡’的一声响,脸色霎时变得惨白,就连刚才装的楚楚可怜也装不下去了。
房间不是已经烧了?为什么东西还在?甚至还落在陆云深手上?
李红果除了陆大虎,还暗中勾搭了一个秀才,这封信正是那秀才写给李红果的,李红果看完后就将信跟江离给陆云深的信放在一起,打算一起烧掉,后来房间发生火灾,李红果就以为心已经化为灰烬。
哪成想,信既然会莫名其妙的落在陆云深手里。
“李红果,你对得起我。”
陆锁柱自打当上秀才,出门都被人捧着,哪里忍受得了被带绿帽子。
孙知县看出陆锁柱想动手,连忙让衙差制住陆锁柱。
“公堂之上不得喧哗。”孙知县拍了下惊堂木,“去将写信的秀才找出来。”
镇上的秀才也就那么几个,很快,按信上落款的名字,那名跟李红果有私情的秀才便被带到公堂上。
那秀才一见李红果也在现场,以及李红果手上那封眼熟的信,当初腿软了。
孙知县质问,“田秀才,是不是你与李红果知私情被陆大海知,你们就联合起来谋害陆大海。”
田秀才连声否认,“大人冤枉,小生乃一介书生,怎跟做出这种事。”
“你跟李红果的私情你有怎么解释?”
孙知县再次出言质问。
田秀才慌张,“回大人,是李红果故意勾引,小生……小生是无辜的。”
砰砰。
忽地,一阵鼓声突然从外门响了起来。
不稍片刻,一名衙差匆匆跑了进来,回禀,“大人,有人击鼓鸣冤,说是李红果杀了他们的儿子。”
“什么?”孙知县瞳孔一缩,“将人带进来。”
处在风尖浪口的李红果表现得异常平静,仿佛这一切都与他无关,不禁让一直偷偷看着他的王杏,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来者正是陆家村的里正陆茂,以及其夫郎陆赵氏。
陆茂一见到孙知县,顿时悲痛绝,“大人,草民陆茂,李红果害死我的儿子陆大虎,还请大人为我们做主。”
陆赵氏怨毒的看向李红果,“李红果,你不得好死。”
“哈哈哈哈……”李红果大笑起来,“怪就怪陆大虎太贪心,与我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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