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身上面细下面粗的结构特点,这地下室的面积自然比顶部那个小房间要宽敞的多。当然,这里面堆积的杂物也是五花八门什么都有。
除了时不时就能看到的油桶,这里还有各种破家具、旧木板,又或者成卷的帆布、成捆的绳子,甚至还放着一对看起来能有三四百斤重的船锚,以及好几箱子锈迹斑斑的船钉。
更让他想不到的是,他还在墙角一个看起来样式颇为复古的木头架子最底层,发现了十几瓶落满了灰尘的酒,以及几个同样落满了灰尘的酒杯和两个锈迹斑斑的开瓶器。
随意的抽出一瓶擦干净上面的灰尘,卫燃在看到上面残破的商标时不由的一乐,这是一瓶白兰地,1920年装瓶的白兰地。
重新拎起一瓶看了看,还是白兰地,还是同一年装瓶的白兰地。
难道是当年的灯塔看守留下的?
卫燃一边嘀咕的同时,也根本不耽误他取出防毒面具包,将其中一瓶装进包里,并且成功的收回了金属本子。
随意找了捆帆布坐下来,卫燃将手电筒放在一边,先把酒瓶子上的灰尘胡乱擦了擦,随后用一起找到的开瓶器开了这瓶陈酿了整整20年的白兰地,对瓶吹的灌了一口。
他现在确实需要喝一杯——这略有些潮湿的地下室里,实在算不上多么暖和。
连续两大口酒下肚,卫燃果断的塞上了瓶塞,将这捆弥漫着浓厚霉味的帆布展开,裹在身上靠着一张破桌子躺了下来。
没过多久,名义上说要守夜,实则仅仅只是为了让出休息空间的卫燃便进入了梦乡。
当他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地下室入口的油桶正在被人搬走,见状,他立刻掀开帆布,同时从金属本子里取出了那支缴获来的PPK手枪。
万幸,随着木板被掀开,站在外面的只有斯皮尔一个人。
“海蒂?维克多?凡妮”斯皮尔在外面隆隆的飞机轰鸣中压着嗓子喊道。
“我在”
卫燃低声应了对方的回应,借着一楼透进来的亮光绕开了地下室里的杂物。
“我把早餐送来了,抱歉,还是炖菜。”
斯皮尔说着,将一个用布包裹着的奶罐递给了卫燃,接着又将两个布包袱也递了过来,“你们的衣服和鞋子也已经烤干了。”
“谢谢”
卫燃接过这些东西的同时,海蒂也从身后拎着昨晚装乱炖的奶罐走了过来。
“昨天晚上什么情况?”卫燃一边传递着手里的东西一边低声问道。
“似乎是有人准备驾驶小船顺着阿河出海但是被发现了”
斯皮尔一边接过卫燃递来的空奶罐一边低声解释道,“刚刚我用望远镜看,好像是一家三口,他们的尸体就被丢在沙滩上,那条小船早晨的时候也被德国烧毁了。”
“上帝.”
海蒂在听到这个恐怖的消息时不由的在胸前画了个十字,她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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