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狠狠地说道。
刚打算抵赖,就看见王迁之冷笑着举起另一张有自己签名的白纸,王凝之长叹一声,“是我写的。”
别的能骗,字迹可骗不了,这可是王家人哎,谁的书法不是一绝?
“好,认了就好,我再问你,这故事最后结局如何?”
“啊?”王凝之又傻眼了。
“兄长,快说吧,我爹爹都看了好几天了,”王兰急忙插话,同时给王凝之使劲儿打眼色。
虽然这是父亲在教训弟子,不该她说话,可是王兰明白,就这两位,那真是王八看红豆,永远都对不对眼的。
毕竟一个是自己父亲,一个是兄长,也不算僭越。
“好,接下来是……”不明所以,但决定从善如流,王凝之开始了讲故事的赎罪之旅。
……
时间悄悄流逝,午后的阳光落在院子里的柳树上,正被微风带着摇曳的柳条,仿佛被阳光所温暖,打了个轻轻的小转儿。
一股股花香在这烂漫的春光里荡漾,时不时透过小窗户里,钻进王凝之的鼻子里,不过王凝之现在可没有心情感受,而是尴尬地看着对面的老头子。
实在不能怪王凝之,王迁之现在的样子实在让人胆战心惊,那种想要深深探究的目光,还有微微颤抖的下巴,实在让人恐慌。
“凝之,我就不明白了,为什么你的那些诗词,或者故事,本身都很不错,可是从你的嘴里说出来,就好像,嗯,”王迁之沉吟了一会儿,下了定论:
“就好像是王蓝田在背课文!”
“呵,呵呵。”王凝之有些尴尬地笑了笑,这还能怎么说,难道承认自己是在背课文吗?
“罢了,”王迁之摆摆手,“还有别的故事吗?我去你房里找了几次,只要几个断篇,剩下的呢?”
王凝之下意识:“您还去我屋了?”
“有何不可!我既为山长,又是你的长辈,回答问题!”王迁之大概也是觉得这种问题不宜深究,很容易影响到自己的威严。
毕竟一个山长,潜入学生屋子去偷看故事,怎么说也不够大气。
“没了!就这么点儿!”王凝之没好气地回答。
“撒谎!这明明就是故事的中间部分!怎么可能没前头?没后头?王——凝——之——”
看着老头子面色不善,王凝之无奈地举手,“都是朋友给我的,您想看,就去钱塘那个鸣翠楼吧,那儿每天都有。”
“别人给的?”
“对呀,她懒得写,所以她口述,我誊写,分工赚钱嘛。”王凝之大言不惭。
“哼,滚吧!”
趴在窗户口,王兰看着王凝之的背影迅速离去,笑得开心,回过头来,“爹,兄长说的那个朋友,大概是徐婉姑娘吧?”
“哼,”王迁之冷笑一声,“这小子滑不溜手,满口胡言,那个姑娘有些才学,是肯定的,可是这种古古怪怪的故事,除了王凝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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