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来名传千古的淝水之战。
“谢道韫,谢过凝之兄指点。是我心思狭隘了,日后必改进。”谢道韫倒是个洒脱性子,觉得王凝之所言虽不见得是至理,却也有宽宏之意,当下站起来,肃然行礼。
“你爱改进不改进,关我什么事儿?”
然而这个时候,王凝之已经走到小屋门口,耸耸肩,摆摆手,推门进去了。
留下谢道韫恨得牙痒痒。
躺在床上的王凝之叹了口气,日子未免太难过了,每次和谢道韫打交道,都是劳心劳神啊。
只不过,小院子里的众人,都没有注意到,在院墙外,手里提着一个浇花水壶,路过的王迁之,在默默听完里头谈话之后,笑得开心,抚须而去。
不知道是为什么,本来只有三日的棋艺课程,突然延长了,由各位夫子们给学子讲授自己的心得,并且王迁之也一反往常,几乎是每天都会出现,还安排了夫子们互相对弈,而他则要求大家在结束之后,给出自己的判断,再做斧正。
学子们都看得出来,山长莫名其妙地就对这件事情很重视,于是大家热情极高,除了王蓝田同志,到最后也没赢过一句,不过对于规则倒是熟悉了许多。
学堂里,王凝之很苦恼,尤其是现在,看着手里的白纸,无从下笔。
下个棋,还要心得?这能有什么心得?说我棋艺太烂,被谢道韫给锤爆了?
由于这份卷子是要给山长看的,所以大家都在奋笔疾书,就连王蓝田都笔下不停,看得王凝之一脸疑惑,这位大哥,究竟能写出什么下棋心得?
随着祝英台第一个上台交卷子,大家陆陆续续交了卷子走人,王凝之无奈,打算利用这点时间去‘创作’一下,等会儿交个白卷好了。
下笔流畅:
又许时,始寂无声。方将睡去,觉有人至寝所。急起审顾,则北院女子也。惊问之。女笑曰:“月夜不寐,愿修燕好。”
宁正容曰:“卿防物议,我畏人言;略一失足,廉耻道丧。”
女云:“夜无知者。”宁又咄之。女逡巡若复有词。宁叱:“速去!不然,当呼南舍生知。”女惧,乃退。
至户外复返,以黄金一锭置褥上。宁掇掷庭墀,曰:“非义之物,污吾囊橐!”女惭,出,拾金自言曰:“此汉当是铁石。”
叹了口气,多亏了自己这些年在父兄的指导下,学问还算可以,否则只是这些古文,恐怕也写不出来。
拿起一张旁边的白纸,写上名字,打算拿去交了卷子,还没站起来,就听见不远处小路上,荀巨伯在喊自己。
“怎么了?”王凝之看过去。
“凝之,快去,山门那儿有人找你!”
不仅是荀巨伯,身边的几个学子也用一种奇怪的目光看着王凝之,而祝英台站在侧面,一副想笑又不敢笑的样子。
至于梁山伯,则站在她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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