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心中的情绪，尽可能放平语气：“现在把画面逐渐放缓，把画面停在这一刻，看清楚他的脸。”
“是，是血墨！”刘所坚定地说到：“是血墨！”
“血墨？”王局惊讶地喊出声，随后意识到自己似乎打扰到董鹏了，赶紧捂住了嘴。
“嘘！”董鹏微微皱眉，看向王局，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还好，刘所还在激动地情绪之中，并没有醒来。
“看一看，他用你的钢笔做什么了？”董鹏继续问到。
“他在纸上写了东西，是案件。”
“嗯。”董鹏点点头，血墨应该是在写小说：“好，咱们继续把时间拉快，下一次你见到你的钢笔是在什么地方？”
“在……在讯问室里。”刘所左右摇晃着脑袋，似乎是在看周围的环境。
“它在讯问室里是什么状态？能看到是谁把它带到了讯问室吗？”董鹏继续引导。
“在血墨手里。”刘所露出一副厌恶的表情：“血墨他竟然把口水流到了我的钢笔上！”
“他用你的钢笔干了什么？”
“大概是写东西吧。”刘所露出了一个疑惑的神情：“但是他的纸上什么都没有啊。”
“嗯。”董鹏再次点点头，血墨写东西也正常，不是什么需要细究的问题，尽快找到钢笔最后一次出现的场景才是关键。
“继续看，下一次见到那钢笔是什么地方？”
“下一次……”刘所这次迟疑了很久都没有回应。
“下一次看到钢笔。”董鹏再次重申了问题：“看看是在什么地方。”
“在……”刘所又只说了个开头，就停下了。
“你现在看到了什么？”董鹏立刻警觉起来。
“什么都看不到，不，我看到了一片黑暗。”
“就是这里了。”董鹏看向王局：“王局，那支笔最后一次出现是在血墨手里！”
……
“王哥，怎么了？这么紧张？”一名警察看着坐立不安的王振华，疑惑地问到。
“刘所……”王振华顿了顿，为了刘所的声誉，决定不把刘所被抓起来的事说出来，只是叹了口气。
“刘所？”那警察疑惑地看着王振华：“刘所怎么了？”
“啊，没什么。”王振华摇了摇头：“刘所不是没来吗，我有点担心。”
“担心什么？”那警察疑惑地看着王振华：“早上你就满办公室要刘所的联系方式，现在又坐立不安的，这么想刘所，你是被他批评上瘾啊？”
“那肯定不是。”王振华摇摇头：“只是单纯担心罢了。”
“嗐！”那警察一摆手：“瞎担心！刘所不是经常迟到吗，今天也许是家里有事，就不来了。”
“也……也是。”王振华勉强点点头：“是我多虑了。”
“就是。”那警察点点头：“走啊，吃饭去，饭做好了。”
“这么早？”王振华看了看时间，才十一点多。
“反正没人来，先吃呗。”那警察说着，就要往楼上走。
然而就在这时，派出所的大门突然被推开了。
“您好。”来人一进屋就打量起了面前的两人：“请问报警找谁？”
“报警？”王振华赶紧走过去，那个要去吃饭的警察也凑了上来：“出什么事了？”
“我……我在路上发现了这个。”那人说着，从兜里掏出一个不大的红外线灯：“因为上面有血迹，所以我就送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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