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在刑警眼中公安都是一群只会躺在女人肚皮上谈案件的败类,在公安看来刑警都是只能抓到臭鱼烂虾的废物。
这种不和的关系已经持续很久了,从警察厅成立起,就是如此。
景光在哥哥眼里看到了疑惑,他笑笑:“我想要看到更黑暗的世界。”
公安处理的都是国际犯罪事件,却是如此。诸伏高明眼中的疑惑变成了了然,他颔首闭眸:“随你吧,不过不要成为让我讨厌的那种公安,否则我照样跨部门修理你。”
“放心吧,哥哥。”景光朗声道。
当年目睹父母死亡经过的那个孩子,现在已经长成了独当一面的青年。
诸伏高明看着天边已经快要散去的雾色,心里也跟着豁然开朗起来,嘴角弧度染上第一缕阳光,为父母感到高兴。
桑月转醒的时候已经快到下午了,她结结实实地睡了一个懒觉,身上的倦意稍微散去了不少但是起来的时候还是因为骨头松软又跌了回去。
稍微动一下,昨天晚上的那种拉扯感就会让她身体里每一寸肌肤都记得发生了什么。
摇晃的金色发尾就像融化了的蜜糖,包裹着她颤抖欢愉的身体,还有……捂着脸流泪还嗯嗯啊啊的声音。
救命了,桑月抱着自己的脑袋打滚。
这不会遗忘的大脑就是这样,一次运动,无数次回忆。
缓了半天,桑月才慢吞吞地从床上坐起来开始找自己的衣服套上。
正对面的玄关鞋柜上多了一个粉色的礼物盒,她心里欢喜,跑过去拿起的时候看到上面贴着一个便利贴。
——【22岁的第一天,既是零也是月。】
“什么啊。”桑月藏不住的笑意拆开礼物盒。
里面非常有仪式感的用拉菲草埋着一个小巧的项链盒,盒子上面用金色的丝线绣着好看的装饰型花纹,就像他的头发一样好看。
里面躺着一枚圆月粉水晶吊坠,水晶里面错位来看还有一律六芒星的彩虹眼,看起来梦幻而又少女。
她捧着吊坠在房间里转圈圈,转到镜子前在脖颈处比比划划。
粉色的圆形水晶和她白皙的肌肤相称,衬出一抹好看至极的蔷薇色,连脖子上的草莓点都显得像樱花瓣一样好看。
原来如此。
既是零也是月,是这个意思啊,都是圆形的呢。
她高高兴兴的飞进浴室里面,看着凌晨那家伙洗澡时留下来的未干水渍,踩在地板上淋着热水一边哼着歌一边揉搓着身上的各处吻痕。
昨天她没有说实话,其实哭不完全是因为疼,而是因为极致的快乐而催动泪腺导致。
但是,她不能直接说,省得那家伙觉得自己好像在这方面已经很强了。好吧,她承认自己就是得到一次满足之后下次会恶劣的想要更多。
吹好头发穿好衣服、桑月戴上这枚粉水晶圆月吊坠,揣着自己的手机出门准备回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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