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自己的眼:“小迎酱,别让我看到血我晕血,看一眼我立马昏死半天起不来的那种。”
“……”五个大男孩。
夏山迎也没时间想为什么一个考入警校的女警会晕血,她一手端着酒精一只手捏着棉棒,小心翼翼的粘在桑月手上已经干涸了的血垢上。
冰凉的酒精渗入伤口里的时候,也传来了桑月杀猪般的叫声:“可疼死我啦啊啊啊啊啊啊——”
“……”
降谷零有些无奈,果然是一点疼痛就会山呼海啸般叫出来的人。
萩原憋着笑,勾着松田的脖子走出了校医室:“你刚才说对讲机有问题是怎么回事?”
松田捂着萩原的嘴,二人找了一个没有人的台阶坐下。松田充分发挥了自己拆东西的天赋异禀,三下五除二的把对讲机拆了个稀巴烂。
在对讲机的最里面,埋着一枚绿豆大小的白色闪灯金属颗粒。
萩原捏着端详了半天,冲松田比划了一下手势,意思是:“这是什么?”
松田指了指自己的耳朵,随后看到萩原脸色有些不对。
这是监听器。
有人在六个对讲机里放了监听器,一直在监听着六个人这次出去的所有行动路线。
所以小川教官和鬼塚教官应该是早就知道他们六个人旷课的事,但是没有来抓他们,就是默许他们旷课查案。
包括白天在警署里面,小川教官对有栖桑月说的那番话也是。
那个所谓的“选中”恐怕也能说明这次查案,真的是有人安排的一个任务。
最开始这个任务本该是松田、降谷零和有栖桑月三人的事,但又被另外三个人意外得知,于是就变成了六个人的任务。
可是……是谁呢?
松田用最快的速度把监听器又放了回去,揣着恢复如初的对讲机和萩原回到校医室的时候,鬼塚教官开完会回来。
“虽然你们抓到了‘雨夜抢劫犯’,但是旷课这件事不可饶恕。”多余的责骂鬼塚教官都懒得说了,他指着校医室外面的操场。“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你们从现在去跑,跑到明天的太阳漏出第一缕阳光为止。”
“啊?”五个大男孩的脸都垮了。
现在才晚上10点啊,跑到第二天,岂不是要跑六个多小时?
会死人的啊!
那边夏山迎刚把纱布缠好,桑月的整个左手像是一个白色的蚕蛹,被裹的严严实实一点血丝都看不到。刚才小川教官和鬼塚教官不在的时候,桑月简单的跟夏山迎解释了一下他们旷课主要是去了杯护游乐中心。
夏山迎以为他们是跑出去玩碰巧撞见的杀人案,还在想办法要不要让自己亲舅舅出面给说个情。
可没想到这六个人旷课一天,竟然只是被简单的罚跑步而已。
小川教官站在桑月的身后,伸拳在她脑袋上轻拍了一下:“你也去!”
“我是伤员啊教官!”桑月晃着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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