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确实都非常优秀。我的女朋友也把她天天挂在嘴上,比我这个未婚夫提的还要勤呢,怪让人吃醋的。”风见不好意思的笑笑。
“那……你女朋友都说了些什么……嗯,有关于那个人的。”
“就是极尽各种褒奖之词、仿佛这个世界上再也找不到这么完美的人了,简直就是她命中的闺蜜,这辈子也不能忘记的挚友。也说了很多在警校的事、癸海寺的事、说她为了小迎跑到火场里救人导致额头上还有一块疤。还说……”
安室透眉心的枯萎随着风见的话,逐渐又复苏的迹象。
还有……在夏山迎公安笔试的头天晚上,两个小姑娘坐在寝室里畅谈。
有栖桑月告诉夏山迎,如何成为一个合格的公安。
——“那我在说之前,你能放弃考公安吗?”
那是一年前最后一次,安室透和桑月的对话。
消失之前,她只对安室透提了这一个要求。
让他放弃公安。
是放弃公安,而不是放弃警察。
如果有栖桑月真的这么讨厌公安的话,为什么还要教夏山迎如何成为公安?
那只能说明一个问题。
有栖桑月大概率知道降谷零在成为公安后,会调查到组织的事情是吗?
她是怎么知道的?
她为什么就这么笃定?
如果组织的人派她进警察学校做卧底的话,以她的水平完全可以做到不留任何痕迹的隐藏在所有警察身边,渡边来岁在icu里躺了这么久,甚至在癸海寺事件因为脑袋被砸伤而去的那家医院,就是渡边来岁所在的医院。
那个时候,所有人都没有怀疑过她。
她完全可以去杀掉躺在icu的渡边来岁,斩草除根。
但是没有。
所有人都认为,渡边来岁醒来之后证明了有栖桑月的“罪行”。
但实际上!
渡边来岁的醒来,反而证明了有栖桑月的无辜!
“风见,找几个人去查一下渡边来岁。”安室透猛地转身,从床上捞起外套,一边给自己穿一边跟风见交代。
“好的降谷先生,请问您需要知道哪方面的信息呢?”
“所有,家庭背景、交际关系、出生履历所有的一切。”
“是。”
电话挂断。
安室透推开自己房间的门刚好跟同样开门走出来的桑月打了一个照面,他眼睑微动,有栖桑月像是没有看见他似的径直下了楼。
她干嘛去?
安室透站在会馆二楼的栏杆前,听到她走到楼下的皮斯克面前问:“我饿了,有吃的吗?”
“这个时间的话找不到钟点工,如果您想要吃点什么的话我给您叫点快餐吧?”皮斯克起身准备打电话。
“哦,那算了吧,我肠胃不舒服不想吃快餐。”桑月饿到是不饿,她就是随便找了个借口下来溜一圈。
这一趟也有收获,西南角的墙柜里面摆放着好几瓶酒。
她不认识俄文,但是能认出来有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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