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智,能咬一个是一个。
奈何他面对的人是林慕年,他可是个有外挂的人。赵安这一套,威胁别人可还行,放到他面前就像个笑话一样。
更何况,他还是个比他还疯的人。要是真把他惹急了,他什么事儿都干得出来。
要不是这该死的位面规则限定,他早就将这狗东西拧下来当球踢了。
“我当然不会为了你这么个杂碎脏了自己的手。”
林慕年说得漫不经心,眼里全然没有一丝温度,仿佛像是在看一个死人。
他拍了拍手,示意门外的手下进来,然后将手里的棍棒丢给旁边的人,语气散漫地说:“人由你们好好招待,注意点分寸,只要别让他有机会把今天的事儿说出去就行。”
丢下这句话后,他头也不回地离开了仓库。走到门口时,看了眼手上沾了血的手套,嫌恶地摘了下来,扔进了脚边的小火堆里。
这里的事完了之后,林慕年掐着时间赶到了法庭现场。
因为收拾赵安那狗东西耽搁了点时间,等他来到现场时,差不多已经临近尾声了。
看着站在被告席上那个双目浑浊、精神萎靡的老汉,他实在是无法想象这人竟会是纪淮川的亲生父亲。
尤其是在败诉之后,得知不仅得不到一丁点赔偿款,甚至还要坐牢时,纪父顿时像是没了魂儿一样。他整个人瞬间肉眼可见地灰败了下来,一点儿也不见在视频里造谣污蔑时的耀武扬威。
在被定罪收押的时候,林慕年去探监了。
倒不是因为可怜他,只是想知道这种人还有没有剩下一点良心。
他只是在为纪淮川感到不值而已,为了这么个自私自利的人,险些将自己的前途和人生都一并断送了。
纪父隔着一扇玻璃,看着眼前精致贵气的年轻人,目光有些呆滞。
因为长期抽烟酗酒,他几乎没有个人样,两颗眼珠子浑浊不堪,布满了血丝,眼白部分是烂脓一般的黄。
林慕年开门见山,直接问他:“你为什么要帮着赵安在网上污蔑纪淮川,你还算是一个父亲吗?”
经历过这么些位面以来,虽然大美人总是逃脱不开有个渣爹的设定,但还真没有哪个能像他这样渣到令人发指的。
倘若今天没有他在这儿,那么那些污蔑和流言就会像潮水一样地淹没纪淮川,网上那些不了解真相却充当正义使者的键盘侠,甚至还会用刀子一般的言语将他伤的体无完肤。
一想到这些结果,林慕年就恨得牙痒痒。
“你以为我想这么做吗?都是那些人逼我的!我要是拿不出钱来,死的就是我!”
纪父全然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任何事,反而还理所当然:“你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凭什么在这里教训老子?是纪淮川让你来的吧?那个不孝的东西,早知道生下来那天就该掐死他!老子辛辛苦苦养他到这么大,他倒好,自己当明星吃香喝辣,却不管他亲生父亲的死活,还想我这后半辈子在牢里过!”
他越说越来劲:“那个不孝的东西在哪儿?你把他给我叫过来!害我变成这样,他就不怕遭天谴吗!”
林慕年听他在玻璃窗对面大喊大叫,还不知悔改地辱骂纪淮川,顿时杀人的心思都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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