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跟着说胡话了?”
“正儿八经的,你还别不相信。就在前天晚上,还记得村东头的郭大嘴那老光棍不?”瞧见老黄没啥反应,七表哥踢了他一脚:“就是和村西头赵寡妇有一腿的那家伙,有印象了?”
“嗯嗯,想起来了。赵寡妇那屁股…啧啧!”
“谁跟你说赵寡妇了,我说的是郭大嘴。都说那家伙偷鸡摸狗,以前我还不信,这回还真是长了眼。那天晚上也不晓得郭大嘴发哪门子疯,竟然盯上了村南近小河湾那片白树林。要知道在解放前那一带可是附近十里八乡出了名地乱葬岗子,那小子一位看了几篇《鬼吹灯》,就真把自己当摸金校尉使了,里里外外就带了一把生了锈的铁锹,也想摸冥器……”
“七表哥,应该你自己也看了不少《
鬼吹灯》好吧,还是中毒较深的阶段。”
“你听不懂我说这话的重点吗?我是在讲《鬼吹灯》的事情吗?所以你们这些年轻人真没办法跟你们讲道理,你看你们现在的年轻人轻佻浮躁,我个人认为还是踏实点比较好!”
“七表哥,《鬼吹灯》…不,郭大嘴。”
“哦…我接着说。就在前天晚上,郭大嘴喝了四两白酒扛着铁锹就出去了。说来也怪,那天晚上没有风没有云,月亮也只露出来小小半边。郭大嘴走到白树林一看,就直接给跪地上了,听说还尿了裤子。就在乱坟岗子正中间,竟然有一具崭新的棺木放在挂在树上,想来定是这一带特有的树葬风俗。
只是这棺材笔直挂在密林间而非横放的下葬仪式、郭大嘴还是头一回见。就在郭大嘴趴在地苦苦思索这一票自己到底干不干的时候,他突然听见这片万籁俱寂的乱坟岗子中好像有什么声音响起。
咔咔、嗞纽纽…好像是某种东西打开的声音。郭大嘴吓得大气都不敢喘一声,死命捂住嘴巴,只得透过眼前野草缝隙往外面偷眼看去。
只见得那朱红色的上好棺材竟然自动打开了,接着从里面爬出来一个穿着就马褂的小老头,长得尖嘴猴腮瞧着就像不人样(废话,这能像人样嘛?)郭大嘴全身就没一处不抖的,他看见那个老头拼命往树顶爬,仰头望着天上的残月,双臂朝天伸展、喉结上下翻动、嘴中嚯嚯怪响、不时有黑烟冒出,像是在用力呼吸着什么。
就在这时候,郭大嘴居然放了一个大响屁,而且那天正好窜稀,不用说也清楚有多害人。那味道险些把郭大嘴自己都给臭晕过去,更别说正在用心吸收月华的老僵尸了。
老僵尸速度远超常人,更不用说拉肚子拉到腿软的郭大嘴,就是满状态的刘翔也不见得能跑过着怪物。好在郭大嘴这鸟厮惯使偷鸡摸狗的手段,什么下作场面没遇见过?更别说这种拉屎拉在裤裆里的小儿科了。
强忍住腹中的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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