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被华妃惦记。
况且,她进宫时,家里殷殷嘱咐,能做皇上宠妃自然是好,可若是没有完全把握,就要暂敛锋芒。
沈眉庄不同,她是家中悉心培养的嫡女,就是为了得宠乃至生下皇子进宫的,背负家族使命,就算再难也要上。
几个月下来,新人里,竟然只有沈眉庄,富察贵人侍寝过。
皇上喜欢眉庄端庄持重,甚至还让她学着打理六宫事宜。她也算是求仁得仁、得偿所愿。
景仁宫里,沈眉庄衣裳被人泼了水,回去换过一次,再来时已经迟了。
意料之中的被华妃、丽嫔好一通阴阳怪气的指责,甚至还牵扯到了敬嫔。
唐柔不耐烦的眼神被华妃捕捉到,华妃一把火烧了过去,“说来简妹妹最近旧疾复发,怎么不见简妹妹来迟,反倒是身强体键的沈妹妹来晚了?”
唐柔放下手里把玩着的茶盏,嘴角笑着,眼神却淡漠:“华妃姐姐协理六宫,怎么还这般闲得慌?不就为几盆菊花吗,华妃姐姐是没见过还是怎么着?”
昨日,皇上赏了沈眉庄很多绿菊,华妃遇见,还以为是送给她的,丢了好大的脸。华妃被戳中难堪之处,脸一崩,眼睛像淬了毒,“你竟敢这般跟本宫说话?”
大佬交锋,敬嫔、丽嫔不敢再多言。皇后稳坐上首,乐得不用自己亲自下场就能看到华妃吃瘪。
唐柔仍是微笑:“不敢说也说过多回了。”
华妃猝然起身,指着唐柔,指尖红色的蔻丹艳红如血,“本宫协理六宫,简妃竟敢恃宠而骄,以下犯上。”
“那可真是对不起了。”她笑得温柔和煦,“只是妹妹体弱,怕挨不得杖刑,罚多少月俸,全听姐姐的。”
康国公府月月送东西进来,唐柔就算永远不拿月例也能活得很好,这种惩罚,华妃岂能甘心?但顾忌着玄凌和皇后,又实在不能体罚。
见华妃吃瘪,皇后又出来刷好感:“好了,马上就是年关了,停太多月俸也不便,就都停一个月吧。”
出景仁宫时,唐柔不比华妃身体好,她走得慢,被堵在了景仁宫门口。沈眉庄倒是想上来劝谏,被敬嫔死死拉住,眉庄又怕连累敬嫔,不敢再说话。
华妃气势逼人:“简妃,你倚仗家世,敢不把本宫放在眼里,殊不知,你唐家给我年家提鞋都不配。”
唐柔微微气喘,面颊泛红,云淡风轻:“太|祖爷封的国公不配给你年家提鞋。”她笑着反问:“那太|祖爷打下的江山,配让你年家效力吗?”
华妃没想到唐柔言语如此大胆,一时语塞。唐柔又道:“怎么?年家如今家大业大,志向也远大起来了?”
这个志向怎么个远大法,众人都心知肚明,一时皆惊,不敢插嘴。
“你!”华妃咬牙切齿:“我年家对皇上忠心耿耿,岂容你随口污蔑?你敢以下犯上,本宫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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