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叹道:“果然是太子殿下,国之储君,当真是爱民如子,实在令我心生感概。”
李承泽觉得这语气和他平时与太子打机锋时特别相似。
余光瞥见一个木乃伊,徐丹霞被吓了一跳,惊道:“嚯,这是个什么东西?”
范闲故意责怪道:“瞎说什么呢?这不是个东西。”
徐丹霞恍然大悟,长长的噢了一声:“不是东西啊,哈~”
郭保坤气得直吸气。
徐丹霞凑近了仔细一看,是个人,全身被白布包着,露出一双眼睛,嘴巴的位置有个椭圆形的洞,乍一看是挺吓人的,不过再乍一看就是搞笑了。
她左手握拳放在嘴边,想忍住笑,但实在是没忍住,她哈哈大笑道:“他不会是被人打的吧?哎,兄dei,还活着吗?要是活着你就吱一声。”
她那一声吱的挺长,那边给太子见完礼的李承泽正要起身,而李承乾的手也刚刚虚扶住李承泽的手臂,两人听到这一声吱,齐齐顿住了动作。
众人只听到范闲正经地回答:“这是郭保坤郭公子,是被人打的。”
徐丹霞惊喜道:“郭保坤?你这么快就遭报应啦?”
她围着郭保坤转,手轻轻从他身上的绷带上拂过,感慨道:“打的还挺均匀,我的妈呀,这也太有才了吧!谁打的你?说出来我拿点礼物去拜访一下。”
郭保坤呼吸颤抖,偏过头去。
李承泽已经落了座,堂下每个人的表情都看的清楚。
徐丹霞摇摇晃晃的对着梅执礼拱手下拜道:“不知大人因何传唤在下?”
贺宗纬见太子来,本就增添了底气,听完徐丹霞的话,他满面怒容对梅执礼一拱手道:“大人,范闲已然凶残至极,这徐丹霞更是嚣张无比。”
他直起身来,继续道:“昨夜,徐丹霞不止对郭公子行凶,还说‘老子是你爹,你是我儿子’,被郭公子认出后,她竟然说‘我儿,你怎敢直呼你爹名讳’。言语行事,实在令人发指。”
此话一出,除了范闲,在座的人都惊呆了,明里暗里的打量着徐丹霞。
徐丹霞一脸震惊对着郭保坤鼓了鼓掌道:“郭公子,你被打的连吱一声都吱不出来了,居然还能复述这么长一段话,还真是身残志坚啊。”
有人大笑,有人憋笑,有人无声地笑。
徐丹霞行至范闲身侧,对梅执礼道:“昨夜在下与靖王世子饮酒,相谈甚欢,不久便醉倒了,洛姑娘与在下同眠,昨夜整夜,在下都不曾离去,何谈对郭公子行凶?”
她语气绵软、一本正经道:“对郭公子行凶之人竟连在下的言辞语气都模仿的如此相似,想必对在下颇为了解。在下行商多年,开罪的人不少,这可能是哪个仇家嫁祸于我,借刀杀人。”
装得真像,什么模仿你,那分明就是你,除了梅执礼,剩下的人都是如此想法。
言语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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