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导主任拦住他们,抢过习题,一直翻到最后,“我看看选什么。”
“选…a?”教导主任老人地铁看手机。
齐项和白绩恍然大悟,齐声道:“a啊,还真是a,谢谢老师。”然后平静地拿回资料,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小树林。
被留下的教导主任,呆站原地,手垂着,手电在地上打出一个茫然的光圈。
“…选a….”
他可怜弱小地像个二百斤的巨婴。
这是枯燥学习生涯里的插曲,大部分时候白绩并不会搭理齐项的撒欢求爱,装聋作瞎,问就是背英语,最后被闹地烦了,从外面淘来一本据说大师开过光的经书,每次齐项想了,他就在边上念经。倒不是他厌烦齐项,只是自己和齐项都是容易上头的人,闹起来没轻重,特别影响学习。
宿舍里,齐项从背后抱住白绩,下颌压在后者颈窝上。
“你什么时候可以呢?”
“等我考第一。”白绩头也不回,很快又补充,“你要是故意让我,那就是下辈子可以。”
齐项提起的一口气又坠下,砸在肚子里,郁闷地他想打套拳。
徒有精力没出使,他给白绩锁骨那儿咬出圈牙印,不让白绩遮挡。
………
第二天,周安出宿舍门,看到提着牛奶正出门的齐项。
“齐神去热牛奶啊。”他打招呼,瞥到什么,好奇地指着齐项眼下的一道红痕,“受伤了?昨天渡劫了?”
齐项微笑,玄而又玄道:“渡完飞升了。”
白绩这个小崽子,深更半夜跑到自己床边,凑在自己耳边念《心经》,像麻雀儿一样烦人,但也因为这事,他把人绑到自己床上了当抱枕。
是福不是祸,大概这就是因果。
周安:“……”听不懂呢。
看齐项远去的背影不知为何品出一丢佛性还有一丢得意。
这时,宿舍门又被打开,白绩从里面背书包出来,嘴里叼着片面包。
脖子上贴了三块方形的创口贴。
周安关心:“…白哥?你受伤了?”
白绩面无表情,抻了抻校服,坦荡荡地说,“学累了,掐自己两下提神。”说完,头也不回地追上齐项。
周安肃然起敬:这个寝室有点怪。
怪牛逼的。
白绩的努力也得到了回报。
他期末考了年级第二,和齐项就差五分,季北升采访齐项,问他有没有压迫感,齐项兴奋地快藏不住笑容了。
齐项:“不仅压迫,还急切。”
寒假假期很短,大概也就在年前后放了一段时间,假期缩水三分之一,却发生了一件大事。
齐项跟白绩约会时被齐老爷子逮了个正着,两人小手正拉着,来回晃荡地像秋千一样。
因为去年春节,白绩躲了齐项好久,除了一声新年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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