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疑,立马走了过去。陈璧跟在他身后几步开外,直到步至那暗处,方凑近他些。
“你怎么来了?”
流霜看她片刻,开口道:“我有话要提醒你。”
“什么?”
“往后在御前,离皇帝远一点,”流霜道,“你要不想被他拆穿身份,就不要再到他跟前晃悠。”
陈璧神色一凝:“你知道我是……”
“春华宫的琴是你弹的对不对?”
她没有吭声,算是默认了。
流霜:“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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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弹的,安德林和阳久,不一定就是皇帝的人,若给旁人知道……”
话未说完,不远处传来盔甲碰撞的轻微动响,仿佛是有一队宫中禁卫军朝此处行进过来。
二人心口一紧,一瞬之间都屏住了呼吸。
那声音越来越近,从暗影中走出两列侍卫。在他们旁边,还有一个高大的身影随行而来,银色的面具在宫灯的光亮底下熠熠生辉。
他抬手,做了个手势,侍卫便转身往回去。
陈璧的目光不受控制地朝那边望了过去,正与他四目相对。
仍然是冷峻平淡的目光,陈璧却仿佛读出了一丝别的意味。
他似乎微微抬着下巴,斜睨了他们片刻,分明就是有些……不快。
陈璧心头蓦然一跳,竟无端有些心虚,她抓了抓衣角:“你快回去,我自有分寸,你在这儿太危险了。”
流霜沉沉地看了她一眼,没有再多说,转身而去,顷刻间就消失在了夜色里。
之后几日,皇帝待她倒并无不同。当日春华宫传出琴音的事,在后宫传开,却无人知道奏琴者是陈璧。于是众说纷纭,各有各有的说法。
比起这个小小的插曲,另有两桩事更在这平静的后宫掀起了不小的浪花。
其一是皇后又有了身孕。先前皇后被朱才人冲撞,意外小产,不仅没了一个朱才人,还给阖宫上下带来了不小的阴影。没想到这短短的两个月内,皇后娘娘竟又有了好消息。
陈璧听闻此事,脑袋一嗡,只想到当日在假山石那儿瞧见的一幕,总觉得异样。
这第二桩事,也甚是离奇。前夜皇帝不知独自去了哪里,回来时带回了一名女子,当夜便幸了那女子。翌日,就封为了肖贵人。
头次承宠,就获封贵人,可见皇上对这名女子的喜爱。陈璧等人原本以为此女是何等的花容月貌、惊为天人,结果昨夜见到,却见是之前被皇帝幸之则弃的银杏。
分明是同一个人,皇帝的态度却有云泥之别。
陈璧倒罢了,阳久心里可不好受。之前皇帝第一次临幸银杏是,下了不记档的吩咐,阳久带人去收拾残局时手段颇为粗暴,简直将银杏当作牲畜无异。
谁知一转眼间,土鸡竟变作了凤凰,成了后宫中隆宠至极的肖贵人。
而且看皇上的架势,似乎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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