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件,让人猝不及防。
她还是不信,周锦堂会这么没了。
陈璧心乱如麻,刹那间觉得无比疲倦。她突然什么都不想要了,什么都不想追究,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她也不想再掺和进去。
她只想他能好好的,只想他能活着。
那些奸恶宵小之辈,哪一个不是活得好好的?
周锦堂凭什么要死?为什么要死?
陈璧浑浑噩噩地走着,突然头顶掠过一道白光,令她凝滞住,不能再动弹。
不多时,轰隆隆雷声大作,狂风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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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裹挟着雨点,丝丝冰凉,浸透在她脸上。陈璧呆呆地站着,伸手摸了一把脸,掌心潮湿。
一把油纸伞出现在她头顶。
陈璧悚然一惊,扭头对上一张面白无须的苍老面孔:“安公公?”
安德林眉头拧得死紧,几乎是瞪着她:“你杵在这儿做什么?”
陈璧见他神色有异,有所察觉,往他身后望了望,就见不远处的小亭中,有一抹明黄色的身影立在那儿:“皇……”
安德林推了她一把:“臭小子,中邪了,还不快过去行礼?”
安德林睨着她一阵纳闷,这个陈三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劳皇上亲自吩咐把人调到御前不说,如今在这儿突然遇着,皇上竟然还让他这个当总管的过来瞧瞧,要他给这小子撑伞……
陈璧不知他心里不悦,只心不在焉地应了两声,跟着他一道走到皇帝跟前,跪下道:“奴才……惊扰圣驾,罪该万死。”
皇帝:“你今日又是出来透气的不成?”
声音淡淡的,听不出喜怒。
与上回不同,今日皇帝着了龙袍,看着威严疏远许多,什么都不必做,就让人生出一种高不可攀之感。
陈璧:“回皇上的话,奴才是不小心走错了路……”
皇帝皱了皱眉头,安德林心以为是陈璧惹得皇帝不快,忙在一旁道:“这蠢奴才刚调过来,奴才还没好好□□,回头一定好好罚她。”
皇帝淡淡嗯了一声,看着眼前这个小太监,瞧她鬓发微湿,脸上也带着水渍,一副狼狈模样,唯有那双眼睛,还跟那日夜里一般,清澈黑亮,灵气逼人。
安德林见皇帝无甚反应,暗松了口气,站在皇帝身后直冲陈璧挤眼睛。
陈璧会意,小心翼翼地挪到了安德林身后。
夏天的雨,来得快,去得也快。刚刚还电闪雷鸣、狂风大作,一息工夫又风平浪静。凉风中飘荡着青草和水塘的气息,不算好闻,却透着清爽。
皇帝一动不动地立在那儿,望着远处,神色孤寂。
陈璧想到他那夜看冷宫西苑时,也是这个神色。
而此时皇帝身后若干宫人,无一敢出声,四下静得可怕。
一抹墨绿色出现在不远处的小道尽头,小太监脚步匆匆地上前禀道:“皇上,肖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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