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风一吹,就能将她吹倒,可是她的目光,是如此坚毅执着,似乎任谁也无法撼动,真是像极了当年的那个凤林才子。
陈三爻也是如此,为了践行己见,就是头破血流也在所不惜。若非如此,也不会遭人记恨,引来抄家灭门的大祸。
屋子里静悄悄的,一时谁都没有出声。
徐先生凝视着她道:“我断不会看着你如此以卵击石,你若执意要如此,大不了,将我这老头的命一块儿搭进去。”
陈璧大惊:“老师!”
此时,屋外响起了阿赟的声音:“先生,有人来了。”
不多时,流霜进到了屋内。
他看到陈璧与徐先生在屋里,目光在陈璧有些发红的眼睛上轻轻扫过,神色一凝:“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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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璧抬手揉了揉眼睛:“没什么,眼睛里进了点东西罢了。”
流霜看着她脸上故作轻松的笑容,眉头轻蹙。
刚刚在外头,那阿赟说徐先生是为上回沈长亭的事,特意过来当面向陈璧道谢,可眼下这情形……怎么看都不像是如此。
徐先生道:“时辰不早,我还是早些家去,改日……再聊。”
陈璧点头,忙起身送他。
一刻钟后,徐先生和阿赟出了将军府,坐上马车往回去。
阿赟忽道:“先生,我瞧那个叫流霜的,看着有些古怪。”
徐先生看向他:“什么古怪?”
阿赟:“说不上来……总之,他看人的神色,瞧着不太像是下人,兴许……是我多心了。”
徐先生皱眉不语。
“还有一事,”阿赟又道,“昨儿平阳侯世子又差人送了东西过来,您看这回……”
徐先生立即摇头道:“都还回去,往后皆是如此,不必再来问我。”
41、吻落...
三月中旬始,是一年一度的春猎,届时,皇帝及亲王、世子、郡王、朝臣都会前往。严永华这几日忙着置备周锦堂春猎时所需,府中一应下人也都由他差遣打点。
是日,周锦堂独自一人前往卫兵营,并未让陈璧跟随。陈璧难得空闲,便向严永华报备,出了一趟府。
当日她见徐先生动作间似有不便,起身也要手撑膝盖,想必是那缠绕他多年的风湿病痛发作之故。他孑然一身,身边只有一个阿赟,阿赟再细心周到,也不过是个半大的少年,哪里能顾及这些。她便想着,买些棉絮、布料回去,到时候做一副护膝给先生,哪怕只能稍微缓解他的痛苦也好。
陈璧买了东西,自绸缎铺走出,途经华安街涂山巷口,脚步微顿。
这里,是知春发生意外的地方。
巷口不宽不窄,两边墙面斑驳,一株枣树倚墙而立。枣树高过石墙,墙的另一边,就是京城有名的烟柳阁。
她走到树下,轻轻地闭上了眼。
清风吹拂,枣树摇曳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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