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她本是要挥开虫子,却不料那两只虫子给她这么一挡,就着棉线往回一弹,好巧不巧……竟落进了沈长亭的嘴里。
“虽说……那虫子到底是给吐了出来,不过沈少爷还是倒了好些酸水,昨夜回到鹊桥院还闹了肚子,”严永华道,“今日鹊桥院的下人来传,说是这会儿好似还不大舒服,您看这事儿……”
话说一半,他抬头看到周锦堂的神情,生生滞住。
与方才的阴云密布不同,此时的大将军眉头舒展,嘴角略微扬起,竟似是……在笑?
严永华瞧得有些愣住。
周锦堂朝他一看,脸上的笑意转眼没了,冷着个脸道:“他这是自找的,怎么,还想要我替他教训人不成?自己没本事,栽在一个下人手里,他还有脸了……”
严永华忙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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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说的是。”
“恶心死他也是活该。”周锦堂淡淡道。
须臾,他勾起嘴角,眼里流露出一丝兴味。
他早知道,那个小东西,胆子大得很。谁知道她这是无意还是成心呢!装着一副可怜巴巴的老实样,实则是蔫儿坏……
然而下一刻,他不知想到什么,脸色那一丝浅浅的笑意竟凝固成冰,整个人在短短一瞬之间就冷了下来。
严永华低着头,没瞧见他脸色,只接着道:“我想着,虽然沈少爷遭了大罪,这事儿倒也怪不得陈璧,毕竟是沈少爷起的头,她也是无心,恐怕只是给吓坏了。”
周锦堂面色发沉,手一挥道:“你看着办就是。还有,沈长亭自作自受,尽管让他恶心着,不必理会。”
严永华见周锦堂下颌绷得紧紧的,神色难看至极,不禁微微蹙眉。
刚刚他还笑了,这又是怎么了?
“还有事?”周锦堂见他站着没走,抬头又扫了他一眼。
严永华立马垂了头,应声退下。
他走到屋外,看到陈璧在院子里给盆栽洒水,眉头微动:“你怎么不在屋里伺候?”
陈璧:“将军他……不准奴才进屋。”
严永华皱眉:“有这么一回事?”
陈璧点头:“奴才哪敢骗您呐。”
他打量她一眼,回头瞧了瞧书房,若有所思道:“既然将军都吩咐了,你照做便是。”
陈璧松了口气,眸子一转,凑上前几步道:“管事,奴才有个事儿,不知当问不当问……”
严永华睨着她微微地笑:“不知当问不当问,就不要问了。”
她一噎,嘿嘿一笑:“哎呀,管事可真风趣。”
严永华笑而不语,陈璧暗骂了一声笑面虎,低声道:“奴才是想问,昨日的事儿,将军不知道吧?”
严永华:“你说呢?”
陈璧看他这个神色,立马就知道不好,心里咯噔一下道:“严管事,您怎么就这么忠心耿耿啊,这芝麻绿豆大点儿的事,也值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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