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又算什么?
大乔一声不响地望着陈璧,心底涌起一阵阵的森寒。
她只要一想到那个夜里,在回廊前,周锦堂将陈璧拥入怀中时情难自禁的模样,就如生吞了一只苍蝇般恶心难受。
她从来没有见他露出过这等迷乱之色,从来没有。
若是对着女人倒罢了,偏偏却是对着个……
大乔轻轻地吸了口气,压下眼底浮现的厌恶之色,过须臾,柔声道:“陈家哥哥稍坐,我去给你泡杯茶来。”
陈璧忙摆手说不用,大乔却只一笑,转头就往外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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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璧在屋中等了一会儿,没见大乔回来,不免心生疑惑。她往外去,伸手推门,谁知木门给她一推又吱嘎一声弹回,连一丝缝都没露。
陈璧心头一跳,忙又推了几回门,重试几次竟都是如此。
她立在原地,正有些愣住,忽然听到一声细细的呻.吟从里间传出,登时变了脸色。
想到刚刚来时大乔的异样,陈璧心下微沉。
她提了口气,举步往里间走去,掀起珠帘,就闻到一丝极浅的异香。
陈璧屏息,又往里走了几步。
淡黄色的纱帐罩着小床,那小床上,竟躺着一个……一丝不.挂的女子!
她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个女子不是旁人,竟是将军府的丫鬟云月。
云月横陈在床,白皙的身子布满了或大或小的青痕红印,两腿间隐隐竟有一抹血红。她双眸紧闭,不省人事,却似乎能感觉到身上的痛意,偶尔会发出一声浅浅的低吟。
如此活色生香的靡丽之景,若换作旁的男子,早就是血脉喷张、不能自已,可落到陈璧眼里,只如一声炸雷,令她心惊肉跳、如坠冰窖。
此时此刻,她终于明白,大乔这一出盘算的是什么。
她这是要……构陷自己与府里的丫鬟私通。
陈璧自认从未得罪过大乔,不知是因何惹得她记恨,竟要下如此毒计陷害。
若真是坐实了这个罪名,事必会给乱棍打死。周锦堂再怎么宽宏大量,都没法容忍这样的丑事在他府里发生。
若仅仅是将她和云月关在一屋倒罢了,怕就怕……
在她思忖之际,躺在床上的云月突然抖动了一下身子,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云月迷迷糊糊地睁着眼,感觉到身上的疼痛,咝咝地抽了口气。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子,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随后她抬眸,看向陈璧,一瞬之间脸色惨白。
陈璧心头咯噔,这就是大乔最狠的地方。
虽不知她是用了什么手段令云月落到如此境地,可只要一无所知的云月睁开眼,发觉自己失了清白,又看到陈璧在自己眼前,自然是会顺理成章且无比笃定地以为……陈璧就是那个侮辱了她清白的罪魁祸首。
云月伸手捂住了嘴,眼里落下大颗大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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