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灯没摔坏!”
周锦堂转眸望向她,看到她举着灯冲自己笑。
眉眼唇鼻,无一不是绝佳,竟似比灯光还要柔润,令人情不自禁地想要……
他暗下一窒,心头又是那般瘙痒难耐。
想来没有别的缘由,怪就怪……这小东西生得太好了些。
一定是如此。
陈璧原本正有些惊喜,结果看周锦堂脸色黑沉沉的,双眼望着自己像要吃了她似的,不由敛了笑道:“奴才好了……”
周锦堂没有吭声,只沉沉地望着她。
陈璧小心翼翼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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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将军,咱们……不走么?”
周锦堂听到“咱们”二字,目光轻动,扫了她一眼,什么也没说,转身又大步往前走去。
陈璧暗吁了口气,赶忙提着灯笼上前。
在他们走后不久,不远处的林木间,响起一阵轻柔的树叶沙沙声。
一片米白色的裙摆像流云晃过,停驻片刻,又无声无息地飘远,在这暗夜之中,形同鬼魅。
周锦堂回到书房,在案前坐下,抬眸一看她,立马皱起了眉头。
陈璧给他一瞪,才发觉自己竟傻愣愣地将灯笼一并提进了屋子,慌忙就要拿着灯退出去。
周锦堂的脸色一刹之间更为难看,声音骤沉:“回来!”
她定在门槛前,怯怯地望着他:“将军,这灯……”
“随便放着就是,”周锦堂敲了敲桌子不耐地催促,“你过来——”
陈璧便依言将灯笼搁在了一边,垂首上前。
周锦堂望着她许久,冷不丁道:“棋倒是下得不错,也是自学的?”
“奴才小时候就喜欢这些,村子里的先生和奴才的爹常常一块下棋,奴才看着看着……就会了。”
她低着脑袋,两手乖乖地垂在身前,一副老实听话的模样。
周锦堂:“这么说,你是天赋异禀了?”
陈璧一愣,抬头睁大了眼,见他在那儿皮笑肉不笑的,心头不由咯噔了一下。
周锦堂面若冰霜:“都给我一五一十地老实交代!”
他当时问她会不会下棋,并非是心血来潮,而是心底隐约有所觉,似乎这小奴才当着自己的面,总是会有意无意地……装愚弄拙。
找她代笔那一回他才晓得,自己书房里这个不起眼的洒扫奴才竟写得如此好字。周锦堂虽然是将军,靠军功走到今时今日这个地位,却并非是个草莽。
恰恰相反,他本是英国公府的世子爷,家中是书香门第、文墨之风,就算不是精通,也比寻常人要好百倍。
那回他看了她的字,就知道这小东西非同一般。
可她当时给他写字那样,就算是有心掩饰,也挡不住那心不甘情不愿的气儿。
世上哪里有不想在主子跟前邀功讨好的奴才?
再者,细细一想,她入这将军府也快有两年,且早就是在书房洒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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