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她一口。
这小子,一定是还记着上回那下药的仇!
周锦堂回去座下,目光落到陈璧身上。恰逢陈璧抬眸,冲着沈长亭抿嘴一笑:“沈公子,咱们接着下罢。”
沈长亭冷哼:“下就下,怕你不成?”
陈璧脸上那一笑极浅极淡,似有若无。
微黄的灯火笼罩着细嫩如瓷的脸蛋,一双水波盈盈的乌眸,似笑非笑,透着说不出的狡黠灵动。
周锦堂落在袖下的手倏然收拢,嘴角也在瞬间抿成一线。
他的眸光沉暗,望着她时,似有两簇幽火。
咣当一声!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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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手中的茶杯忽然跌落。
屋内几人纷纷看去,流霜跪下缓缓道:“奴才手滑,请将军……责罚。”
周锦堂皱了皱眉,扬手一挥道:“收拾了。”
流霜应声,转头去拿巾子来擦地。
这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差错,周锦堂显然没放在心上,其余几人便也收回心绪,继续看棋。
这一局,沈长亭本就在劣势,中途想要搅和又不成,更加力不从心。结果一刻钟还没到,就落了败。
他见如此,本还想一通耍赖,喊个三局两胜,嘴巴才张开一半,就见周锦堂仿佛知他所想,竟冷冷地睨过来,当即就吓得猛呛一下,不敢再出声。
周锦堂:“小子,你刚刚应了什么还记得吧?”
沈长亭自然不敢说不。
旁人倒罢,对着周锦堂这个活阎王,小霸王就成了一只土拨鼠,半点法子也没有。
说起来,眼下周锦堂肯和他赌,已经是格外不寻常了。
沈长亭自己也觉着奇怪,换作以往,周锦堂哪次不是直接就用拳头招呼他?如此,他才以为是自己这激将法上了道,哪里晓得,竟是他自己给周锦堂摆了一道。
不过哪怕是输了个彻底,沈长亭还是不服气得很,他心觉陈璧赢下这局用的都是阴谋诡计,根本算不得数。
如此新仇旧恨加到一块,愈发看她不顺眼,眼光跟刀子似的往她身上戳。
陈璧知道见好就收,只垂首敛目,一副恭顺乖静之态,也不敢干坐着,立马就要下地去收拾棋盘。
谁知道一动才发觉自己坐得太久,竟麻了腿,身子一软险些就跌下去。
亏得及时伸手扶住了案几,这才没丢丑。
她这手还没碰着棋子,身后的周锦堂忽然开了口,吩咐流霜今夜就留在鹊桥院伺候。
他淡淡扫了一眼沈长亭,又看向陈璧,下巴微微抬起:“你,跟我出来。”
流霜原本半垂着眸,直到周锦堂带着人转身往外,他蓦然抬眼望过去。
看着那两道身影一前一后地出了屋子,他的眉头不自觉慢慢地拧紧了。
陈璧跟着周锦堂一路往外,步伐凌乱地跟在后头,很快就气喘吁吁。
她的腿如今还麻着,手上又提着灯,偏偏周锦堂这厮走路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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