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再追究,很是松了口气,点头一笑上前来拿茶杯:“奴才这就去。”
不多时,陈璧又端着热茶到他跟前。
周锦堂拿过茶杯,喝了几口,忽然道:“去把棋盘取来。”
他平素就算不出外剿匪征战,也极少有清闲,如今因重伤休养在榻,屋子都出不得,自然是闷得慌。
陈璧一听如此,很是如释重负,今儿还好不是叫她扎马步给他解闷。
她将棋盘取来,置于小案几,又过去扶着他坐起。
周锦堂的目光往下,落到她缠着绷带的手指上,微微一顿。
那股腥甜的味道好似在一瞬之间窜回了他的舌尖。
搭在他手臂上的手,细白柔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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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腹有薄薄的茧。
如此细瘦脆弱的指头,竟没有给他一口咬断。
这个念头从他心头划过,转瞬即逝。
陈璧转头看他:“将军,这样可好?”
她动作轻微,侧身间竟隐约有幽香浮溢。
周锦堂一窒,抬手将她一把推开,眼底掠过一丝嫌恶:“好了,走开。”
陈璧一怔,随即垂了头,默不作声地退开了好几步。
周锦堂瞥了一眼不远处,那个瘦小单薄的身影,立在角落里,竟给高几的阴影全然罩住,如同根本不存在一般。
他眉头一紧,心里的异样竟更为强烈,语气有些冷道:“出去。”
陈璧应声,转头出了屋子。
吉祥迎面走过来,面露疑惑地看着她:“你怎么不在屋里近身伺候?”
陈璧苦笑:“是将军要我出来的。”
吉祥朝屋里瞄了一眼,拍拍她的肩头:“你去次间看看流霜这会儿煎药煎得怎么样了,这儿有我。”
陈璧点头,去了次间。
吉祥推门踩进书房,看到周锦堂正坐在那儿,一手执着黑子,另只手搭在棋盘边缘,剑眉紧蹙,神色冷凝。
“将军,该换药了。”
周锦堂头都没抬一下:“没眼力见的,没看到老子在忙么?”
“可是您身上的伤……”
周锦堂把棋子扔进棋篓:“啰嗦。”
吉祥跟随他多年,早摸清他脾性,当下便神色一松,端着东西上前,着手给他换药。
周锦堂双臂撑在榻上坐着,头略后仰,双眸微合:“往后,叫陈璧那小子把身上的怪味洗干净了再进屋。”
吉祥一愣,他与陈璧住一屋也有一段时日,从未闻见她身上有过什么怪味,将军这到底是……
他正在发怔,忽见周锦堂拧眉看过来,当即一个激灵,垂下头专心换药。
吉祥服侍好周锦堂换了药和纱布,拿着东西去了次间,一进门,就看见陈璧和流霜并坐在小炉子前头。
流霜扇火,陈璧手支着下巴在轻声说话。
吉祥轻轻搁下东西,流霜察觉到有人,回过头看了他一眼。
也不知怎的,吉祥给他这样扫了一眼,竟觉得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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