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给您净面?”
周锦堂哑声:“老子的手又没断,拿来。”
陈璧将巾子递给他,他自擦了一回,随手将巾子揉成一团扔进盆里。水花一溅,陈璧眼疾手快,蓦地跳开,才堪堪避过。
周锦堂瞧她这大松了口气的样子,不由嗤了一声,又道:“泡杯茶来。”
陈璧转头去外间沏茶,正将茶叶放进杯里,忽然听到院里传来一阵脚步声,听声音来的还不止一个。
严永华推门而入,步至里间道:“将军,平阳侯世子来看您了。”
陈璧一凝,有些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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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常见客,都是要到前厅,周锦堂却不太计较这些细枝末节。
周锦堂顿了顿:“把人请进来。”
严永华应声,转头出来对陈璧吩咐了一声,要她把茶水备好。
陈璧点点头没言语,按在茶壶上的手却不自觉有些发紧。
不多时,一名年轻公子跟随严永华步入屋中。
此人生得高挑秀雅,着一身湖绿色长袍,腰间佩羊脂白玉,沉敛自华,温文尔雅,正是平阳侯世子薛翰。
薛翰走到里间,见着周锦堂,便要拱手行礼,周锦堂略一抬手:“不必整那些虚的,你坐就是。”
薛翰一笑:“二叔还是老样子。”语罢,撩袍落座。
周锦堂今年二十三,薛翰也有二十,虽只差三岁,却隔着辈分。
陈璧从前就听闻,周锦堂与平阳侯薛如璋、沈家五爷沈泰是过命之交,亲如兄弟,早先见他对那沈长亭严加管教已窥出一二,如今又见薛翰待他如此恭谨亲近,想来这传言不假。
她垂着头上前,将茶杯递到薛翰跟前,有意压低了嗓子:“世子,请用茶。”
薛翰伸手接过茶杯,并未看她,只望着周锦堂道:“二叔的伤可还好?”
周锦堂:“消息倒是灵通,谁告诉你我受了伤?”
薛翰:“昨儿父亲回府后,说在宫里碰着了您,且一看您的样子就知道身上怕是有什么不好,父亲知道您爱面子,说是自己过来,怕您又要打肿脸充胖子,这才派我带了些东西过来看望。”
周锦堂看他这笑吟吟的模样,真跟薛如璋如出一辙,哼了一声道:“臭小子,连我的玩笑都敢开……你那老爹才没胆说这话,我看这就是你说的。”
薛翰:“瞧二叔这个情形,想必是没有大碍,回头我向父亲禀报,也好叫他放心。”
周锦堂扫了他一眼,眉头一动:“我走之前,就听你爹说起你和曹家姑娘的事儿,眼下如何了?”
薛翰一听这话,脸上的笑意登时淡了,轻吁了口气不说话。
周锦堂眯着眼道:“臭小子,你该不会还惦记着从前陈家那位……”
“二叔!”薛翰脸色变了变,“和旁人没有干系,是我自己……还没有想好。”
周锦堂拿过茶杯,慢悠悠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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