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都只是半*硬*着留在高珣身体里。
他从后面环着高珣,不肯从高珣里面退出来。
他在高珣的身体里,高珣在他的怀里,只要他收拢手臂,就可以紧紧地抱住高珣,这一刻的安全和温暖,让他感觉一切不能更好了。
他玩着高珣的头发,太久没亲近,刚才那几回做得又急又激烈,两个人着了火一样地互相索求着对方的身体,高珣的发间湿漉漉的。
“我喜欢你头发这样。”况淮夜说。
高珣有点累,闭着眼睛享受况淮夜的手指温柔地拨弄着自己的头发,不一会儿就舒服地意识都有点游离了:“哪样?”
“不用发胶,软软地垂下来的。”
高珣边笑边打哈欠:“我头发哪有软软的?以前还有人说我头发硬,所以心肠硬呢。”
况淮夜立刻不同意了:“这谁造的谣?”
高珣听他义愤填膺的语气,笑意更深,偏了点头半睁开眼睛瞧着他:“我妈说的,你打算怎么着?”
那况淮夜能怎么着,只能默默放下自己心里待要提起的九尺五寸长的青龙偃月刀啊。
“你妈肯定没你男朋友亲你头发次数多,所以应该以你男朋友的说法为准。”况淮夜咬了一口高珣裸露的肩头,又说道:“你心肠才不硬呢,你心肠可好了。”
高珣没有接话,只是止了笑,定定地望着况淮夜。
他想起小时候邻居家的阿姨总挂在嘴边的一句话叫“瘌痢头儿子自家好”。他自觉根本不如况淮夜所说,是什么心肠可好了的人。在路上的三四个月里,况淮夜是抱着怎么样的伤心和难过,高珣即使猜不到全部,几个小时前况淮夜落在他手心的眼泪也能给他补充出一个完整。
高珣,你让我很难受。
况淮夜这样说。
但况淮夜依旧愿意一味地偏袒他。
他轻而易举地原谅了他,又天经地义的偏袒他。
完全是一个家长在面对自己家小孩儿时才有的,与生俱来的包容姿态。甚至,还带着点无条件娇惯的溺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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