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哗啦啦的声响。
不一会儿,周遭稍微隔得近一些的犯人,就被这股子清脆刺耳的金铁之声惊醒了。
看着一个个黑衣蒙面的黑衣人。
一个囚犯胆大包天的冲到栅栏前头,伸手使劲儿的招手,大声喊道:“这位······”
可话都还没说完,话音才将将出口,一道宛若新月一样的刀光就已经落下。
只听得噗的一声,长刀入肉,一条断臂应声而落,鲜血顿时便犹如泉涌。
可还没等那人近乎出身,一把长剑,已经如闪电一样刺入其口中,只见长剑一抖,那人口中已经是满嘴的鲜血。
随即便是一道乌光骤然划破长空,在电光火石之间,就扎在了那囚徒的脖子上。
这一下是扑哧一声,不过尺许左右长短的黝黑短箭,已然刺穿了那囚犯的喉咙,锋利的箭头划破皮肉,自其脖颈后头探出脑袋。
可惜披散的头发遮住了这支冒头的箭矢,叫人看不真切。
可飞溅的鲜血,和踉跄着后退几步,便无力的摔倒,然后再无半点声息的囚犯尸体,却刺激着牢狱之中,每一个被那突如其来的声响惊醒的囚犯。
一时之间,牢房之内噤若寒蝉,竟无一人敢再度出声。
有时候人就是如此,欺软怕硬,只有当你变得又凶又恶的时候,他们才会觉得怕你。
无人敢发出声音,或许他们出声之后,有可能引来眼下的狱卒,留守的差役,甚至于还会有指挥营的兵士前来襄助。
可这伙黑衣人杀伐如此果断,狱卒差役们能否留住他们且还两说,但那些个出声的,毫无疑问,等待他们的就是和先前那个脸话都没能说上两句的囚犯一样的结果。
“公子!”一众黑衣人,纷纷单膝跪地,手中兵刃杵地,低着脑袋,恭敬的朝着倒数第三件牢房里头,披头散发,听到声音之后便坐了起来,泰开双臂,仰头打了个哈欠,衣衫褴褛的人见礼。
“现在是什么时辰?”
伸了个懒腰之后,荣平才头也不回的问。
“子时三刻!”为首的黑衣人立马恭敬的回答。
“行了!”荣平转身,看着单膝跪地的众人,说道:“都是自家兄弟,日后无须再如此多礼,咱们现在可不比以前。”
“公子说的极是!”
荣平再度伸了个懒腰,刚刚想迈步走出牢房,可脚下的脚镣却被拉动的噼里啪啦的作响,发出刺耳的响声。
黑衣人瞳孔皱缩,立马朝着方才开锁的黑衣人使了个颜色,那人连识趣的上前,三下五除二就把荣平脚下的脚镣打开。
荣平提了提已经恢复了自由的双脚,似自言自语一样说道:“在这牢里带着十多日,现在突然出来了,还真有些不太习惯。”
······
次日,陈留县衙之外。
“公子,咱们不去东京了?”荣平身边一个机灵的随从问道。
“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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