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得很是不解。
“关于这一点,他并沒有对我明说,我也沒有问过,”张凡摇了摇头说道,“不过,我倒是能够猜到一些,”
“哦,”葛守礼对张凡的话起了兴趣,问道,“说來让老夫听听,”
“怎么说呢,”张凡想了想措辞,说道,“高仪此人给我的感觉,就是胆小,那日我与他在街市上偶遇相谈之后,我就让人找來了他的卷宗看了看,结果发现,这个人并非是像葛大人一般,虽然从不参与党群之争,但是也不会极力避免,显得自然的很,高仪此人则是另外一副模样,他根本就是有意回避这种事情,仿佛是在回避瘟神一般,一副一点都不想要沾上身的感觉,”
“嗯,别说,倒还真是这样,”葛守礼想了想,说道,“你这么一说,老夫倒是记起來了,有好几次,第二天上朝的时候摆明了就是有人要相互弹劾的,的确是都不曾见到此人的身影,不过,按照你这么一说的话,这个高仪可算是胆小到了一定的程度了,如今却又怎么会摆出如此一副功利的模样,明明知道,如果他跟你站在一起,你帮着他入阁的话,必将会招來高拱的嫉恨,然后就是高拱一众党羽的猛烈弹劾,可是他却还是去找你了,莫非他突然之间转性了不成,”
“葛大人还别说,真让你说对了,这个高仪的的确确是转性了,”张凡笑着说道,“而且让他转性的事情,正是那一场大火。
“当年那一场大火之后,他就借宿到友人家中,虽然他那友人当着他的面并沒有说过什么,但是这么十几年下來,总是有个外人住在自己的家中,想必总是会有些不舒服,而且,高仪借宿友人家中这件事情并非什么秘密,传了出去之后,虽然他人并不以为意,但是见到他的时候,或多或少总是会露出一些看低人的表情。
“葛大人试想,一个人若总是如此被人轻看,恐怕即使是再好的脾气,也得有了三分火气,这高仪也是个普通人,又怎么会不气愤呢,”
“于是乎,这高仪总算是打算改改自己的性子了,”葛守礼接着张凡的话说道,他并沒有过问张凡是从何处得到这些消息的,毕竟锦衣卫的消息灵通,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了,“只是,老夫最近也沒有看到他做过什么事情啊,若不是刻意留意的话,根本就不会注意到他,”
“的确是如此,”张凡说道,“不过他既然已经有了这么个打算,自然是更加不会打草惊蛇了,免得什么准备都还沒有,就已经给对方盯上了,将來行动起來,岂不是更加困难,”
“谋而后动,的确是这么个道理,”在兵部呆过的葛守礼明白地点了点头,“这么说來的话,他是当真有了这么一份想要往上爬的心思了,”
“的确是如此,”张凡说道。
“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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