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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峤忍着没吭声。
“嗯,草莓种好啦。”邢白鹿又舔了下,表示很满意,“不许戴围巾。”
“嗯,不戴。”晏峤宠溺地摸了摸邢白鹿的脸,他明显困得眼睛都红了,他吻了吻他的唇,“睡吧,宝宝,等你睡着我再走。”
“嗯……”邢白鹿已经开始迷迷糊糊,“一定要去,记得买单,就说今天这顿因为我没去,当我请了。”
晏峤轻笑:“嗯,知道了。”
晏峤过去时,那三个已经喝了一轮了。
方琮林看晏峤是一个人过去,蹙眉道:“不是让你把邢白鹿一起带来的吗?酒杯都给他准备好了啊!”
蒋时越不悦道:“就是啊,大家都是男人,你怎么还把邢白鹿藏着掖着啊,这是看不起谁啊?”
秋映程附和道:“给我接风都不给面子吗,老晏?”
晏峤边脱大衣边说:“小鹿睡了。”
“睡了?这个点??”方琮林的眼珠子快掉下来了,“他这是什么老年作息时间啊!”
秋映程给晏峤倒酒,一面问:“他不会还因为上次我们一起骗他你眼睛瞎了的事怪我们吧?”
方琮林忙道:“那不会,这点我作证,邢白鹿不是这么小气的人。”
蒋时越追着问:“那他到底为什么不来啊?”
晏峤也不好说他把人睡得精疲力尽了,想了想,只好说:“小鹿年前大病了一场,身体刚恢复,我不敢让他出来喝酒。”
方琮林脱口问:“怎么了?”
晏峤喝了口酒:“心肌炎。”
“卧槽!”方琮林立马想起高中时晏峤就带邢白鹿去检查过心脏问题,他震惊道,“是不是之前照顾你太累了所以才病倒的?”
当时蒋时越和秋映程都在国外没办法及时赶回来,但是晏峤的情况大家都是知道的。
晏峤也没否认,但别的,他不打算多说。毕竟,无论是江怀夏还是赵继林,都算两家的家丑,没必要宣扬。
蒋时越忙问:“现在真的好了?”
秋映程内疚道:“你早说啊,那我肯定让你留在家里照顾邢白鹿,我们什么关系,难道真能和你生气吗?”
晏峤笑了笑:“我是没打算来,小鹿非让我来,说你刚回国,应该来给你接风洗尘的。他还说了,今晚这顿他请了,说好了啊,你们谁也别和他抢。”
蒋时越和秋映程愣了愣,羡慕得不行:
“我就说上哪儿找邢白鹿这样的,又听话又懂事,还识大体。”
“老晏你真他妈走了狗屎运了!”
方琮林和晏峤碰了碰杯:“你真得对邢白鹿好点,他对你是真的掏心掏肺。”
晏峤仰头喝了杯中的酒:“何止啊。”小鹿为了他,可以连命都不要。
兄弟四个又喝了一轮。
蒋时越突然问:“琮林,你和你那位学长怎么样了?”
说起这个,方琮林又喝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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