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在问,但是语气却显得十分笃定。
“你怎么知道我房间在此处?”渺渺有些意外,好奇的问,“明明没有给你指路。”
“这里你的气息最为浓郁,而且……”顾奚辞欲言又止,生硬的转了个语气,“你去吧。”
“你不把我送进去吗?”渺渺忽然主动起来,抬头问。
“我在此等候。”出乎渺渺意料,顾奚辞毫不迟疑地拒绝了她。
渺渺转头看了看自己房门,上面有父亲下的禁制发出的淡淡红光,她咬了咬唇,转身进门换了衣裳,然后抱着他的衣裳走出门,将那外袍还给他。
“谢谢。”渺渺说。
渺渺换了条裙子,柔霞锦做的裙子。
她站在顾奚辞的面前,注意到他看着自己衣裳那有些意外又有些惊愕的眼神,笑着问,“你还会再来吗?”
“我会常来看你。”顾奚辞垂眸,浓黑的睫毛遮住了他眼眸中的复杂神色,他手一挥,怀中的羊脂白玉镯竟然诡异的钻上了渺渺的手腕,与她的手围完美合适,“这是送你的,希望你不要再还给我。”
渺渺一个激灵,只觉得那玉冰冷彻骨,让她打了个寒战。
这是什么!
玉镯发出温润的亮光,不是玉镯本身的光泽,而是上面的符文在发光,似乎有什么在生效了,随即,一股温暖流向她的心脏,虽然温暖,却极具侵略,性,让渺渺心生不适。
她使劲想要将那镯子摘下来,但是那镯子就跟长在她的身上一样,根本摘不下来。
她喘着气看着顾奚辞,“你这是什么意思。从前,你也这样送过我东西吗?”
“嗯。”
“你难道不会尊重别人的意愿?”渺渺问。
“我不会害你。”顾奚辞说。
“你觉得你跟我是什么关系?”渺渺有些生气。
顾奚辞沉默片刻,字斟句酌,开口道,“故人。”
“故人,我不明白。”渺渺摇头,“即便你是我的父亲,也不能决定我的选择。”
“等你想起来的时候,就知道了。”顾奚辞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你会想起来的。”
渺渺静静地看着他,顾奚辞这才注意到,她还光着脚,衣裳盖不住露出的脚趾比她手中的羊脂玉还要莹润。
“回吧。”顾奚辞声音有些低哑,像是努力克制着什么情绪。
渺渺皱眉看着他。
不过片刻,顾奚辞便消失在渺渺的面前。
渺渺抬起头,确认他彻底离开了以后,眼中的天真与迷茫缓缓消失不见,精致明媚的眼中皆是冷意,与刚刚仿佛不是一个人。
渺渺走入房间,关上房门,她屏息凝神,努力对付那个镯子,怎料她什么办法都试了,也没有一点用。
那镯子就仿佛长在了她的手上,根本取不下来!
渺渺又气又累,但是实在取不下来她也没法,只能明日求助父亲了。
她低头皱眉,将父亲给她房间下的禁制加固。
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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