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明白,不明白敌人为什么有稀奇古怪的行动的时候,那就意味着你的敌人已经把刀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世界上只有一种蠢货,那就是觉得别人是蠢货的家伙。
“如果说是为了削弱诺克萨斯的战争潜力,屠村攻城毁田的举动还能理解,海蒂人,你们到底想做什么?”
明明是在月明星稠的清丽夜晚,阿丽斯却有些不寒而栗的感觉。
……
同一轮冷月之下,雪莱要塞的城墙之下已经累积起了三米高的尸体堆。
“放!”
随着命令下达,炮手松开了绷紧的炮索。
下一秒,抛石机的炮梢(即连接弹兜和炮轴的弹性粗长木杆)发出沉重的呼啸声,划过一个半圆弧线后,直径约一米左右的圆形石块被弹兜搂着飞向远处屹立在山间的要塞之上。
十几块发出破空声的石块同时飞向城墙,让城墙上缩在墙垛死角的诺克萨斯守军亡魂大冒,就连正在攀爬云梯的弗雷尔卓德战士也停下了身体的动作,抬起自己的小皮盾,祈祷自己的位置不是石块下坠的方位。
“垮哒”的沉重撞击声此起彼伏的响起,已经开裂的城垛被石块精准命中,连带着躲在城垛之后的数名诺克萨斯士兵一同烂成了碎片。
仅仅只是一轮炮击,几十个诺克萨斯士兵和十几个弗雷尔卓德人就变成了冰冷且破碎的尸体,即便如此,弗雷尔卓德的抛石机炮手依旧在不停的让抛石机重新复位,
擂木,滚石和滚烫金汁在高烈度的战斗中已然告罄,城墙之上的弓箭手顾不上已经被弓弦割裂出血的手指,谨慎地把为数不多的箭矢搭在弓弦上,尽可能地带走下一个弓弦上的目标。
不管是攻城方还是守城方都陷入到了绝对疯狂之中。
“坚守阵地!随我杀敌!!!”
断了一臂的战团将领拔出腰间的长刀,声嘶力竭地大吼着,一刀劈开了刚刚在云梯上露出头的弗雷尔卓德人,削掉了弗雷尔卓德人的半个脑袋。
不顾已经糊了一片脑花血水的脸庞,将领再出一刀,刺入了刚要砍来的蛮族战士小腹之中。
一脚正中小腹,将领顺利抽刀,蛮族战士则是向后跌落,在痛苦的哀嚎中砸中了一个没有来得及躲开的同伴。
“杀退他们!!!”
碎裂的城墙露出了三米多宽的缺口,弗雷尔卓德的攻城塔楼隔板对着城墙的缺口处缓缓放下,防火的牛皮隔板之后是几只身穿简陋铁甲的巨魔,被铁锁束缚的巨魔挥舞着手里的狼牙大棒冲上垮掉的城墙之上,就像是秋风扫落叶一样把挺着长枪的四个诺克萨斯士兵远远击飞,身体被狼牙棒上的铁刺扎的千疮百孔,直接咽气。
“哇!!!吃!好吃!!我要吃更多!”
拿起一条断掉的人腿,在诺克萨斯士兵恐惧的目光中,巨魔开心地张开了嘴巴,发出了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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