症。
想通了,周望舒也就不慌了,他砸吧两下嘴,从床边的置物篮摸过手机,暗戳戳地点进陈遇的对话框。
“帮我预留今日份的水果趴,别忘了。”
发完他看了一下时间,凌晨四点十分。
他啧了声,退出去,看着置顶的亲亲温温,手指摁在那上面,思虑许久,最终还是点进去。
-温温,我做梦了。
-我梦到了橘子味的纸巾。
欧凯,周望舒发完这简短的两句话,就退了出去,他要给温温留下遐想的空间。
周望舒捧着手机蜷着身子,无声地嘿嘿笑了一会,又开始想哪里会有橘子味的纸巾,他好想买,他得买一打,买来就搁在两人房里的床头柜上,一边放一包,贴心。
当沈知熠夺命闹钟刚响第一声时,周望舒就把他给嚷了,“沈知熠,把你那手机给我关了!”
“限你一秒钟!”
沈知熠裹着被子睡得真香,听见自个闹钟想,没反应,仍闭着眼睛睡。
结果听见了周望舒的声,他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还在梦中,也没多想,毕竟脑子还没醒。
可是,当有人哐哐哐地拍打床板,把他给震醒,他一个垂死病中惊坐起,手还紧紧地拥着胸前的被子。
“穆勒你是不是有病!”沈知熠烦躁地捋了把头发,直接开骂,他耷拉着眼,眼都还没睁。
“哥,不是我。”对面的穆勒也坐了起来,一副没睡饱的熊样,连头发都耷拉着,看不清脸。
“不是你是谁!”沈知熠见他死不承认,更燥。
“是我。”周望舒悠悠道。
沈知熠吓地立马睁眼,挺胸抬头,当见着隔壁相连处的床帘后面探出周望舒那张脸时,他差点没直接给萎了。
周望舒眼底一片青色,他手里还握着手机,他指了指沈知熠床头还在锲而不舍响的闹钟,有气无力道,“关了。”
“你怎么在这,”沈知熠探身关掉,完了又转头看向周望舒,眼皮颤了颤,“不是,你怎么醒了。”
沈知熠不认为是他闹钟给闹醒的,周望舒一向起床气严重,就算他醒了,也得躺着赖很久。
周望舒一句话都不想说,放下床帘,躺回被窝。
他不想跟两酒鬼说话,昨晚聚餐完,又走了KTV的局,沈知熠跟穆勒喝了不少,鬼哭狼嚎地巴着电线杆不肯走。
没办法,他只得拖着两人回来。
问他怎么醒了,他能怎么说,逛淘宝逛了几小时,没睡觉所以醒着?
周望舒本来只是想搜索有没有橘子味的纸巾,然后就陷在了淘宝敞开的美好怀抱里。
这牌子不错,可以买个情侣鞋。
这个好看,买两个,欸,这两颜色凑一起,可以做情侣杯,他也没在意除了黑另一颜色是骚气的粉。
糖,对,得买糖,去看看。
这个好,温温肯定喜欢,这个也不错,甜的,温温也喜欢,还有这个…
他不停地添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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