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扬感和侵略性，让他好像化身成站在舞台上模样，一条正在狩猎饿狼。
“真吗？我给造型师提建议时候，还非常担心呢。霍姐肯定了，那我就彻底放下心了。”
霍颜挑了挑眉头，有些意外，不过又有些猜测。
卫晨楠在《盛放》里面就获封过“时尚达人”称号，他粉丝们也天天吹着他时尚感，甚至还在拿了冠军感谢粉丝时候，亲自设计了一条项链，代表了他与粉丝之间联系。
在她看来哪怕这是人设，但是至少他确有这方面涉猎。
“卫哥，你来了。”柳枫走了过来，显然是特地过来跟卫晨楠打招呼。
两人关系非常好，在节目里兄弟情很是赚了一波热度，甚至好多人嘲讽过柳枫，他能拿第二名，就是靠卫晨楠拖飞机拖上去。
“怎么了，你脸色不大好？”卫晨楠问了一句。
柳枫尴尬看了一眼还在一旁霍颜，张张嘴显然没好意思说。
“你们聊，我去和Ellen沟通一下。”霍颜找了个借口离开。
不到五分钟，柳枫就满脸兴奋小跑了过来，一改之前颓唐，兴冲冲道：“霍姐，不知道你有没有看过第三期节目？我演唱了《鱼》这首歌，您觉得换成那个风格可以吗？”
霍颜微微一怔，没想到他要换风格，不过转而又明白了他想法。
柳枫之前人气不算太高，就是因为他性格有些放不开，但是在第三期比赛时，他挑了一首极其适合他歌，惊艳全场，甚至拿到了那期第一名。
当时为了配合这首歌意境，直接把他打扮成一条美人鱼，而他缺点在镜头下全变成了优点。
僵硬和呆板，在氛围烘托下，都变成了悲伤。
甚至他大部分都闭上眼睛，只用声音却感染观众，哪怕面无表情，也传递出了很深层次意义。
“卫晨楠出主意？”霍颜立刻就猜到了。
柳枫不好意思点了点头，“是，卫哥人聪明又热心，而且对时尚很有敏锐度。”
她看了看站在角落卫晨楠，就见他一直盯着自己，所以她视线刚转过去，两人就四目相对了，他立刻露出了熟悉而又帅气微笑，甚至还冲她快速眨了两下眼，好像在说这是他们之间小秘密一样。
霍颜心底沉吟，这确是个好办法，不过在知道是卫晨楠提出之后，她就立刻pass了。
这位年轻帅气冠军不简单，他明明还是个新人，却深谙这个圈子某些不成文规则。
他在努力亲近她，没有机会也要创造机会和她见面，甚至主动帮助她，展露自己才华和优点。
她很明白他什么意思，如果只是谈恋爱，她会乐见其成，给自己一个甜甜恋爱，用些资源去捧小男友。
但是她可她和爷爷之间还有个合同呢，她现在没时间来谈这种大概率用完就丢恋爱。
“不，我有了更好想法。”她笑着对柳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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