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垂眸看他:“竟然是这么旧的异谈。那简楼中,有没有什么书册记载了我死的那一段呀?”
镇守咽口水。
“嗯?”魏拾骨挑眉看他。
镇守不得已,磕磕绊绊地说:“有……有是有的……”
“说来听一听。”
镇守却不敢开口。只嚅嚅地含糊不清,不知道在嘟囔些什么。
“有什么,是我不配听的?”魏拾骨认真问。
镇守连忙摇头。意外发现自己竟然能动了,一下就跪了下来。
“你竟然就地跪伏受死,逃也不试着逃一下,看来你们蓬莱洲真是一代不如一代。连骨气都没有了。”
镇守只说:“在下大胆,请春山主人暂时饶我一死。此时城中只有我一个镇守了,如果我死了就无人镇印。这城内外,足有数万民众。郎君,苍天有好生之德。只等镇邪石塔铸成后,我一定向郎君献上自己的人头。”
魏拾骨笑一笑:“你是到还有些仁义。要是以前我一定是肯的。可惜如今我是没有心肝的人了……”乜向他:“我原本有事在身,没功夫去找你,现在既然碰见……”
说着伸手向镇守而去,就在这时,却突然动作一滞。回头看向自己来的方向。
客舍中老板忙活完回到窗边时,那桌边已经空了。
他还以为魏拾骨是回楼上去了,一问伙计却说,魏拾骨出去了。
“这倒是奇怪,他不是守在楼上守了一个月顶多只是下个楼喝了茶的?这可稀奇,今天不守着爱徒,出去闲逛?”
“可不是。刚才天空有霹雳。他伸头看了一眼便起身了。”伙计说:“我看在下雨,想给他拿伞,可他跑得太快自己迎着雨便去。”
“见了鬼了。他那个爱徒……婢女……道侣什么鬼的,就不管了?”老板觉得人大概就在附近,跑出去门口伸头张望。
雨天里路上行人稀少,并没有他的身影。
顿时有些发愁:“这可不好呀,万一上头病着的那位有什么不对,我们可束手无策。到时候他来找我们麻烦可怎么算。”
伙计抓脑袋。
两人正说着,就感觉到一阵气流动荡。
似乎是楼中突然凭空起了一阵怪风。呼啦一下,把人吹得眼皮子都睁不开,但也只有一下,又重新恢复了平静。
满楼的人都莫名其妙。有胆小的立刻结账走人了。
老板叹气。最近往来的旅人少了,住店的也不多,来吃饭的多是附近的人。生意本就寥寥无几。
烦躁之余,又想起来,这阵风该不是楼上出了什么事才起的吧?
可万万不能死了人在店里啊!
提着袍角就往楼上跑。推开门便见到床榻边好大的一摊血。吓得‘哎呀’一声:“小娘子,小娘子这是怎么了呀?”
陶九九原是坐禅的姿势,这时候腿还盘在那里,身体却向前倾倒,头无力垂着,姿势别扭得很。
下巴上,衣襟上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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