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斩钉截铁,也不敢跟秦幼音透露半句。
陈医生那边的新型封闭针,提前半个小时注射,足够剂量的情况下,能维持三小时无痛感,足够滑完比赛。
但除开注射时的剧痛,腿在药物作用下,几乎等于没知觉,原本的伤,会在过度使用中变本加厉。
有的运动员为了追求成绩,连续大量使用,感觉不到疼于是超负荷消耗,导致普通的韧带拉伤直接变成断裂,腿废掉不说,身体承受不住后续的副作用,免疫力减退,各种骨质脆弱肌肉无力轮番找上来,人也算是毁了。
所以陈医生才那么反对,恨不得手撕了他,省得他作死。
顾承炎给他保证“我是去比赛的,不是去寻死的,我还没领证结婚呢好么”
陈医生不信他的邪,愤愤给赵雪岚打电话,赵雪岚不墨迹,只有一句话“他成年了,为自己的决定负责,我不干涉,你就跟他说,他如果有个好歹,我们小月季立马改嫁。”
顾承炎跟他妈对呛“改什么嫁”
“怎么了,你万一不顶用了我们小月季还不能换人”听筒里,赵雪岚振振有词,“我手里的优质高富帅一把一把的,随便挑,哪个都比你会哄人”
顾承炎气得头晕,把手机一丢,呼唤在卧室里研究药方的秦幼音“媳妇儿快来给我抱抱”
秦幼音跑出来,被他揽过狠狠亲一口“我会哄人吗”
“会啊”她认真点头。
顾承炎憋屈问“有没有人比我好”
秦幼音坚决说“当然没有小炎哥全世界最好”
“最好也不行。”
秦幼音不解。
他坐下,毛茸茸的头靠在她身上,闷声说“要唯一好,就我一个,别的谁也不行。”
秦幼音心里发软,学着他平时的样子,绵绵亲了下他的眉心“小炎哥是唯一的,谁都不能相提并论。”
顾承炎那点褶皱被她的温柔妥帖熨开,仰脸说“媳妇儿,下午陪我去拆石膏吧。”
“好。”
秦幼音对知道他错过比赛的事只字不提,也说不出口,日复一日鞭笞着自己,越临近元旦,越是心疼他到寝食难安。
下午去陈医生诊室时,她含着不存在的希望问“他的伤,要多久才能”
陈医生看见顾承炎就闹心,几次三番想把他要作的死说给小姑娘听,终是在顾承炎的眼神底下憋住了。
小姑娘本身是大夫,不能说实情,更没法编瞎话骗她,唯有打官腔。
陈医生避开视线“要想比赛,最少在能正常行走的三个月以后。”
秦幼音垂眼,蹲下去抚摸顾承炎拆掉石膏的右腿。
顾承炎不忍,把她拉起来,拥着说“肯定有比赛机会,哥跟你保证。”
元旦假期转眼即到。
放假三天,元旦赶在星期一,是假期的最后一天。
秦宇破天荒没有去忙,放假前打电话给秦幼音“音音,假期别住宿舍了,爸接你回家。”
秦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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