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呢,先锋将军已经满身战功,一身伤病,安国侯端水要平呐”。
反正说什么的都有,后来把贺瑾气得差点吐血晕过去,合着是他的错?
这逆子不服管教,仗着他自小习武力气大,亲老子都打,祖宗祠堂都敢砸,你们这些整天把忠孝挂在嘴边的迂腐们居然不骂他?
岂有此理!
最后皇帝大度地表示安国侯府的修缮费用,从皇帝私库里出银子,还让宽慰了安国侯几句,让他好好歇息,切勿气坏身子,体恤得不行。
贺瑾却知道,皇帝这是偏心贺驭呢,就对最疼爱的六皇子都没这么宽容过!
可龙恩浩荡,陛下亲自化解父子嫌隙,他还能梗着脖子不领情?有不是嫌脑袋多!
可这口恶气是怎么都咽不下去啊,所以回来直接就病倒了。
更为过分的是,他之前上折子奏请给继室请封诰命的折子再度被打回!
已经11年了啊,他年年请封,却年年被打回,这不是偏心是什么?
这是对他贺瑾的羞辱和迫害啊!
他能不气,能不病,能不吐血?
这几日他都没脸见董绿眉,可她却不顾自己的病情和难过,强颜欢笑地安慰他,照顾他,像她那样善解人意、忠贞不二的女人,这世上哪里还有第二个?
老天真是不公平啊,为什么不肯给她一个名分!
贺瑾气得要吐血,贺驭却满怀期待。
他带着阿二到了国子监祭酒住所门前,跟一个小门童说明来意,很快就有两个中年文士快步迎出来,恭迎贺驭入内。
贺驭自然不认识他们,听他们自己说什么司业、监丞的,他虽然不认识,但是认真回礼就够那俩人激动的。
虽然这时候重文轻武,很多士林文士瞧不起武夫莽夫,可对洛元帅以及贺小将军却是个例外。
洛元帅是儒将,如果不当将军那他就是学院的大儒,贺驭虽然不读书考科举,可他跟人讲兵法没几个讲得过他。关键他年轻轻的战功赫赫,还不是纸上谈兵,不是承蒙祖荫师恩,所有的功劳都是自己真刀真枪打下来的,所以哪怕是朝中大儒、内阁大学士们也不敢轻看他。
两人引着贺驭和阿二去了后面闫先生的书斋,竟然还有一个年轻人在。
年轻人穿着翰林编修的青绿官服,生得眉目如画,疏朗文气,如果说贺驭是一把锋利的宝剑,就连那俊美的风姿都带着凌厉的气势,这人就是一支柔润的大笔,既有风骨又不失柔软。
闫先生笑哈哈地迎上来,朝着贺驭招手道:“长安,来,我给你们介绍一下。”
年轻人朝着贺驭恭敬行礼,“沈寂见过先锋将军。”
贺驭眉梢微挑,扬了扬下颌,“沈探花免礼。”
沈寂道谢,却也并不离开,反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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