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也算是我没白养那个贱种这么多年。”包慧茹多喝了两杯,整个人开心得红光满面,“老公,光是今天一个下午,就有好几家杂志来跟咱们嫣然约稿了呢。你那边也得抓紧些,赶紧多找点媒体圈的朋友狠狠地扒皮一下那个贱种,把她那些见不得人的丑事儿都给爆出来。敢踩着我们嫣然的头往上爬,我就要让她爬多高,摔多重。”
悄悄摸进房间的语轻站在门口,整个人像被从头到脚浇了一盆凉水,从心窝里透出阵阵寒意。
陈语嫣是“嫣然”,自己就是“贱种”。
陈语嫣窃取自己的作品,就是姐妹互相帮助,自己勇于反抗,就是踩着她的头往上爬。
都是一个爹妈生的,凭什么她是心肝宝贝,自己却贱如草芥?
江无情粗犷地用衣袖替她抹了把眼泪:“别让敌人看到你的眼泪,这除了助长他们的气焰,什么用也没有。”
陈建业突然皱了下眉头:“门口那是什么声音啊,怎么听着像有人进来了?”
“我去看一下。”正在厨房熬汤的保姆赶紧放下勺子走了过来。
江无情抬手将门关上,然后操起玄关处的一尊白菜摆件,直接朝过来查看的保姆头上招呼了过去。
“哎呀!”保姆脑袋上破了好大一条口子,鲜血泊泊地流了下来。
陈建业赶紧冲过去把茶几上的水果刀握在了手里:“什么人!”
江无情直接从保姆身上踩了过去,清冷的嗓音在夜色里显得格外冷冽:“刘医生让我替她跟你们问个好。”
“你在胡说些什么呢,莫名其妙。”陈建业看见他们只有两个人,瞬间就有了底气,高举着手里的水果刀嚷嚷道,“这里是我家,识相的就赶紧滚出去,不然老子今天就废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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