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发，没有用在异族身上，而是用在了人类身上。历史会记住这一刻，连同星尘公司以及他们。季良为此自嘲说这下，我们可以像斐迪南大公夫妇一样出名了。”

　　尽管许山他们都不斐迪南大公夫妇是何许人，但他们确实有种如芒在背的感觉。

　　这事之后，秦建特意找了季良，私下交流。有刻意结交秦建心思的季良提醒了一下秦建先前，我们仅是觉得这次来美洲被牵扯进无妄之灾，若是跟这核弹事件结合在一起，恐怕就要再提升一个高度去考量了。公司北美分部的这一作为实在是无法让人以寻常角度看待，不管说，我们都是受害人、牺牲品，而首当其冲的，就是中校您。不瞒您说，在这次事件中，我清晰的感觉到了公司内部的对抗和倾轧。”

　　其实秦建之所以找季良，也是因为隐约有这种感觉。对外，他背负了导火索之名，对内，这算是捧杀吧？这么帮你们报仇，你们不得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然后呢，那就死而后已吧这恐怕就是北美分部对他的态度，没有在事件中英勇壮烈，还想留在这片土地上，那就发挥余热，直到壮烈为止，反正北美这边的事务，已轮不到你搀和了。

　　现在季良这么一说，他越发的清楚了所面对的困境。难得的，秦建还能笑出来，“我现在如果诚恳的求他们别为难我的部下，你说他们会不会答应？”

　　季良也笑会的，公司需要勇士，多少都不够。当然，勇士就要有勇士的死法。”

　　秦建点点头，“你有建议？”

　　“我觉得中校您其实已经有决定了。反正我准备无动于衷，当一颗螺丝钉，干一行、爱一行、钻一行、精一行。”

　　季良这样的说法明显带有戏谑的成分，不过秦建却是领会了他的意思，考虑季良给出的办法，很容易便想到了英明尽丧、忍辱负重等等词汇，不由叹口气，下这种决定，谈何容易？

　　季良没有秦建那般的烦恼，他的长久目的决定了他可以以一种超然的态度去面对世态炎凉。权力的金字塔，他不介意在高处享受那种感觉，却也不会强行去爬。人有自我价值实现的需要，他也有，只不过既没选成为大小便都需要赶办的超人、蜘蛛侠，也没有选择当凯撒、亚历山大之类的人间霸主，他始终觉得，他对这个世界而言就是过客，或许停留的比一生还要久，或许经历的事会填满他的记忆，但却永远无法抹削身为穿越者的那种孤独。

　　“没有人可以完全理解，也不需要人完全理解。人，本就生而孤独。”季良端起酒杯，向镜中的致敬。

　　“独自品味寂寞吗？要不要我陪你喝一杯？”

　　季良循声望去，尽管灯光昏暗，他仍是能看清对方那借助脂粉掩盖的疲惫且不太健康的容颜。还有？掩饰了的忐忑和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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