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之事,同我有关联。”
她这几日总是做梦,梦见夏姬说——九大人笑了。
九大人笑着看向夏姬,将她剥离的岁月残忍地加倍地偿还给了她。
她该是个什么样的人呢?绝情?狠厉?轻狂?还是乖张。
无论哪一种,都令宋十九无法想象。
她像一个患了失忆症的病人,无从选择避无可避,即将面对从前的人生。
李十一想了想,却挽起了一个不大明显的笑涡:“你要怎样请罪呢?”
宋十九一愣,黑白分明的杏眼望着她。
李十一的脸上没有多余的神色,只淡淡道:“阿罗同我说,黄泉边的花开得不大好时,令蘅也时常不爽快。而后侍花鬼吏便会捧上最盛的来请罪。你说,请罪时,他会说什么呢?”
“说什么?”
李十一抬眼直视她,嘴唇动了动,意味深长的眼里是无声的四个字:“任君采撷。”
宋十九一瞬瞪大了眼,脸比李十一话语中的鲜花儿还红。
李十一将她的反应尽收囊中,而后浮动鼻息笑了,摇头道:“事实是,我也不晓得。”
她以不疾不徐的语气抚慰宋十九,道:“常言道:昨日种种,譬如昨日死;今日种种,譬如今日生。”
“我是我,不是令蘅。你是十九,也不是旁的。”
宋十九在她的话语里将心渐渐安下来,头一低枕到她的膝盖上,长发倾泻而下,晃晃悠悠地扫在心上人的小腿上。
夜熬得久了,再困也睡不着,酒意盛着窸窸窣窣的人声自楼下飘来,阿音同五钱压着嗓子划拳,吆五喝六地轮了一回,也不拘输赢了,各自捧着酒壶灌。
阿音趿拉着拖鞋坐在门边儿,望着小解归来的五钱,想起先前李十一的吩咐,忽然来了兴致:“我问你,你的回龙汤作用这样快,是童子尿不是?”
五钱一怔,好一会子才撩了袍子坐下,只觉得夜深人静时阿音的嗓门实在大,很是尴尬地皱了皱眉,才道:“不是。”
“不是?”阿音诧异,上下打量他一番,“有故事。”
五钱摇头:“没甚么故事。宋朝时遇见了一位姑娘,绣娘,针线十分漂亮,右脸一个酒窝。”
他低着头,仍旧是不起眼的样子。说是没什么故事,提及那人时上下牙却不由自主地多撞出了几个字。
“后来呢?”阿音性子急,总忍不住搭上一两句。
五钱又适时地停顿了片刻,道:“她被城中大户瞧上了,要我娶她,我便同她坦白身份,她知晓我是鬼差,以为早入黄泉便能长相厮守,便自个饮了毒。”
阿音倒吸一口凉气,五钱舔了舔下唇,右手有一搭没一搭地抠着左手食指的死皮。
“她作了鬼,也不成么?”如今五钱孑然一身,不必细想便知结果,阿音看向他的眼神不由带上几分怜悯。
五钱闷声摇头,阿音追问:“你同阿罗有交情
请收藏:https://m.zsde.cc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