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总是怪怪的。
福水生从卫生间拿来一条湿毛巾,递给福采薇:“采薇,擦擦吧。”
福采薇触电一样躲避他,抬头怒视着他:“福水生,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你这是什么话?”福水生愣了一下,眉头紧锁,“我这么关心你啊!”
“是啊,你好关心我们。”福采薇冷笑。
福博士坐在沙发里,淡定如初。福老头倒是稳不住,问女儿:“采薇,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就是他,找人谋杀、绑架我们!”福采薇指着福水生道。
“你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福水生腾地站起来,怒视福采薇,“我分明是得到消息,才从深城赶过来的,和你是前后脚到好吗?”
“我在现场看到你了!”福采薇道,“你的身影,你的声音,化成灰我都认得到。你就是这样对待你的亲堂妹吗?那帮畜生,他们差点就……”
福老头怒火中烧,平时儒雅睿智的老人,女儿的安危就是他的逆鳞。
他不由分说站起来,抬手就打了侄子一拐杖:“水生,你给我好好解释!”
“啊!”福水生抱着肩膀,怒视福老头,眼神中闪过一抹狠戾,但马上又被乖顺所掩盖,“二伯,不是这样的,妹妹一定是受到惊吓才会说胡话。”
福家三人吵成一团,杨卫成和福博士则一直沉默。
杨卫成也没闲着,他在悄悄打量福水生,仔细回忆一个多小时前的事。
当时他从小屋里冲出来,月光下只看到一个黑影,穿着风衣。
“三伯,您倒是说话呀。”福水生急的直瞪眼,最后一拍大腿,冲福博士道。
福博士看了看侄儿,缓缓道:“卫成,你知道吗,水生是我们福家目前为止唯一的男丁后代。我曾有个儿子,年纪轻轻便去世了,只给我留下一个小孙女。水生的父亲是我们的四弟,当初陪我一起打天下,是我的左膀右臂。”
杨卫成掩饰着尴尬,很认真地点点头。
福博士跟自己说这些,总归是有他的理由的。
“三伯,您说这些做什么?”福水生愣住。
福博士从旁边的凳子上拿过一只文件袋,从里边取出一些文件,扔到茶几上。
“公司的账目,总是对不上号,连年亏空,你不打算给我解释一下?这对不上号的七千万,都去了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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