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说着生硬的普通话。
她身旁跟着个小伙子,除了方脸有点怪异之外,还算眉清目秀,不高不矮不胖不瘦,穿着也挺得体。
当然,这人很聪明,杨卫成一眼就能从他的眼睛得出这个结论。
那人的眼睛,闪烁着狡猾和聪颖。跟这样的人打交道,必须得当心点。
小伙子问杨卫成:“这面多少钱,我赔给你。”
“十块!”杨卫成没好气地说。
两碗肉丝面,加起来要九块六,剩下的,就算是他的损失费了吧。
亏?那是绝对不能吃的。
那年轻人似乎不相信,淡淡一笑,掏出一张大团结塞给杨卫成。
杨卫成忍着身上的不舒服,转身有买两份面,小心翼翼拎着往回走。
那两人居然一直在他前面,直到杨卫成到达自己的车厢。
期间,那年轻人还回头很好奇地打量杨卫成,那眼神一言难尽,仿佛身后跟着一个贼。
杨卫成懒得跟他计较,只想赶紧把面放下,然后去换衣服。
那两人居然也是在这卧铺车厢,他们找到自己的铺位,放下行李,便用粤语交谈。
看起来,女孩好像很焦急的样子,男子则轻声安慰,声音温柔。但他举止很有度,没有碰过那个女孩。
显然,这两人关系并不算太亲密。
杨卫成回到铺位,老人正拄着拐杖看窗外的风景。
“等久了吧?来,先吃面,我去换衣服。”杨卫成把面放茶几上,招呼福老头吃饭。
福老头先还笑呵呵,看到他身上的面汤污渍,忙问:“这是怎么了?”
“嗨,没事,人太多,第一份挤翻了,我去去就来!”
杨卫成从行李包里拿出衣服裤子,打算去卫生间换上。
卫生间的人相当多,他排队等了好久,门上的标志始终是红色。
“抱歉啊!”一道愧疚的声音,从身旁传来,杨卫成回头一看,原来是那个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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